老头子我,这丫头的伤肯定是没照老夫所开的方子去治,否则绝不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
厉泽言语客气,方之回脸色也稍稍好看了些,但还是一口咬定认为文墨没有用他配制的药膏。
“那药每日都是我亲自给墨丫头敷上的,就是你那药膏没错儿的。”
薛氏听方之回还一个劲儿的说用的不是他的药,忍不住又开口嘟囔起来,那药每天都是她亲自给闺女抹上包好的,是不是的,她还能不清楚吗?
这老头子就是嘴硬!
药都是薛氏帮文墨敷上的没错儿,但之后就又被她躲在空间里洗掉了。
文墨翘着一只脚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听着几个人来来回回的叨叨,心虚的低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嘿!你这妇人……”
“那个,我确实是没用大夫给的那个药膏……”
文墨看着方大夫又要飙的节奏,急忙抬手弱弱的对着大家说了一句。
这老头儿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得,也可能两者都有,眼睛都红了,再继续装鸵鸟不开口说点儿什么,她都要开始唾弃自己了。
“你听听,你听听,你家闺女说什么了?我又说什么来着,还跟我较劲儿呢!我就说我开的药是绝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方之回听见文墨的话,立马冲着薛氏几人又嚷嚷起来了,嚷嚷的差不多了,他才又疑惑的开口问着文墨。
“不过就算是没用老夫的药,你这伤也不会严重到如今这个地步啊!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别的东西了?”
“那咋没用她的药呢!墨丫头,那药可每天都是娘帮你擦的,就是这大夫给开的啊!”
薛氏也被文墨的话弄得有点儿晕晕乎乎,那药是阿泽交给她的,这大夫也承认了是他开的没错儿。
那她明明每天都给她擦了的,咋闺女又说没用过呢?
“哦,那个……娘没回给我擦好走了之后,我又洗掉了。”
文墨看着几个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儿看着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墨儿,是不是那药膏擦了之后有什么不适……”
“放屁,老头子给开的药能有什么不适!肯定都是这小丫头的问题!”
厉泽话还没说完就被方之回给急吼吼的打断了。
到了这会儿了,还在质疑他的药有问题,真是气煞他也!
“小丫头,你倒是说说,你对自个的脚都做了些啥?”
文墨听着方之回问她的问题,额上有些汗津津的挂着几条大黑线。
她还能对自己的脚做啥啊!
“也没干啥,就是擦了几回我自个研制出来的药膏而已。”
“啥?你说啥?”
方之回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自个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大夫啊,你也小点儿声,医馆里还有别的病人呢,我耳朵都要被你咋呼聋了。”
文墨看着医馆里好多人都开始往她们这边张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小声的开口说道。
“那你且说说,你那药膏是怎么回事儿?你认识药材吗?懂得医理药理吗?啥都不懂就敢胡乱折腾了往自个身上使!你也不怕把自己弄成了个跛子了!”
方之回气的不行,这简直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实在是太胡闹了!
“闺女啊,咱不懂医可就得老老实实的听大夫的话啊,可不敢什么东西都往伤上抹,大夫啊,之前都是我们不好,还得劳烦您给瞧瞧,我闺女这脚,不能留下什么毛病吧?”
一直没说话的文成听见方之回说到跛子,可是吓坏了,赶紧说着好话求他再给文墨看看。
担心害怕文墨变成跛子的不止她爹文成一个,还有她娘薛氏。
“是呢是呢,大夫,先前儿都是老婆子说话不中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