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楠的眼里顿时泛出看到金子时的光芒,笑眯眯问白墨“白小六,要不要我什么特效药或者毒药,我给你打个折啊。”
白墨假笑,“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吧,你没来过我这里,更没检查到什么毒物。”
许靖楠“过河拆桥!”
“听说你是领我未来夫君月钱做事的吧?”
白墨此言一出,许靖楠就没话说了,怕她去跟司喻旻告状,到时钱没赚到还亏了月钱,就得不偿失了!
他乖乖地被水灵拎走。
由于白墨说过要秘密行动,所以许靖楠无论是来还是走,都只有白墨主仆三人和白若知道而已。
在外人看来,她们就是在试嫁衣。
“妹妹,我想到一个方法。”白若对白墨说道。“借口说不喜欢兜衣的绣花,还有亵裤的上面有脏污,退回尚宫局让他们重做。”
白墨眸子亮晶晶,“我们姐妹俩真是心有灵犀啊,我也正有此意。”
退回去尚宫局重做,那凶手肯定还得找机会下毒,只要他们盯紧就好。
白若“而且,重点盯尚宫局。我觉得最有可能出纰漏的地方就是那里。”
白墨深表赞同。
半晌后,寝屋门打开,珍珠捧着装着兜衣和亵裤的托盘出来了,然后前去找风五,让他退回尚宫局重做。
并悄悄塞了张纸条给风五。
风五眼前一亮,以为是珍珠给她的情书,于是飞了似的回到了王府,躲在假山后偷偷看纸条。
“看什么呢?”许靖楠八卦问道。
风五脸上笑容凝滞,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似的,“六姑娘给的秘密任务。”
不是珍珠的情书,嗷~~
许靖楠想看,风五神情冷漠得撇下他走开了。
许靖楠“……”现在连风五都敢给他脸色看了吗?!
风五赶往皇宫,按照白墨的吩咐,把东西都退回到尚宫局让尚宫局的人重做后,就离开了。
尚宫局的崔尚宫马不停蹄地就让司衣司的人重做,司衣司的女官一直做到了亥时,终于赶制好并且小心翼翼锁进了柜子里。
女官们伸了伸懒腰后,熄灯离开。
夜色深沉,皇宫的侍卫们巡逻而过,一只黑猫在宫墙上轻巧地穿梭。
司衣坊黑漆漆静悄悄的,伸手不见五指。
忽然,一个黑色的几乎与夜色相融的身影飞速地蹿进了司衣坊。
虽然是在黑夜里,但是这个身影似乎对司衣坊很熟悉,仿佛憋着眼睛都能走。
身影最终蹿进了锁着白墨的兜衣和亵裤的那间屋子,并且拔下头上的发簪,轻松地开了柜子。
拿出火折子确认后,从怀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瓷瓶,打开盖子就往兜衣和亵裤上面倒。
“白墨,你先走,我会找到机会送你姐姐去给你陪葬的!”
忽然,她觉得后脖颈一痛,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待她醒过来时,已经被绑在了木架上,看样子,像是被关在了牢笼里。
而且,她对上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对方的手正在她的脸上摸来摸去,捏捏鼻子,掐掐下巴,还翻她眼皮!
旁边,是白若、司喻旻,还有几个不认识的。
她忍住内心滔天的恨意,楚楚可怜、瑟瑟发抖,“殿下,县主,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是你们抓了奴婢吗?为什么要抓奴婢?这里是哪里?”
白墨歪头,仔细观察她的神情,然后点点头,“没想到,就两年不见而已,你一个比我还小的女孩子,竟然演戏演得如此炉火纯青了。”
女孩子睁大眼睛,仿佛被吓哭了,“县主,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奴婢只是宫里一个小小的宫女而已。”
白墨指着一旁的瓷瓶,“这个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