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国君,就是在场的大部分人也是心惊胆战得厉害,感觉就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似的。
云裳移开目光,环视一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瞬又收了笑,冷冷的看着站在中央的云容,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奸夫,贱种,这位姓云的姑娘,你可知你骂的人是谁?
一国之君竟然被外臣之女骂了,也不知道本宫那位杀人如麻,脾气不太好的父王会不会亲自跑到这里来,把你砍成八段?”
云裳煞有介事的说道,白煜也跟着笑了,附和道“翎儿这话有失水准,在黎国若是有人敢骂父王,顶多是被一剑劈了,可若是骂你,那人定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容一个哆嗦,瞬间惊出了一丝冷汗,但她依旧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云裳,你,你不承认也没有用,你就是贱种,是你母亲生下贱种。”云裳不想再听她说话,直接一掌挥了出去,一瞬间云容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落到了云台的脚边。
“咳咳,你,你竟敢打我?”就算已经这个样子了云容依旧在挣扎,一脸的不可思议。
“呵,打你,以你的罪,就算是本宫杀了你,你也是死不足惜。”云裳高高在上的说道。片刻又缓缓地向前走几步,说道“你说,本宫是云裳,证据呢,可有证据,难道是说我这张脸吗?你觉得这就是证据?”
云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云容的样子就像是看着蝼蚁,轻蔑的眼神,满满的不屑。
云容这一出不过是为了逼她承认身份而已,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对于云裳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如她所言,除了这张脸,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说明她就是云裳,而她也从来没有承认过。
反倒是云容今日的所作所为,算是彻底的惹怒云裳了,母亲是她的底线,谁也碰不得,谁若是敢碰,她就让她用鲜血来为自己的心直口快祭奠。
“哥哥”
一声哥哥叫愣了许多人,但能回答的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煜。
“翎儿,你说。”虽然不是说他,可说云裳与说他是一样的,云裳生气,他自然也生气,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云裳看着高台之上的几人,勾唇笑说道“哥哥你看啊,这些人在看戏呢,你说可怎么办才好?”
白煜皱眉,冷声说道“杀”
风声静止,让人心悸,但也足够惹人愤怒。
云裳笑,撒娇似的说道“哥哥怎么这样,动不动就杀人,可不好。”
“那你说,怎么办?”白煜回头,,温柔的看着云裳,像是在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如珍如宝,似眼似珠。
云裳垂眸,浅笑“既然人家都请咱们看戏了,咱们也不好不回礼,你说是不是?”
自那日晚宴过后,云裳与白煜就回到了谪仙居,好几日都不曾出门,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真的会这样想,除了云容,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感觉他们算是体会到了。
好在云裳也没有让他们等太久,也就三天,急报就来了,第一次说的是黎国的铁骑已经到了边境,领兵的正是黎国上将军。
第二次则是攻破城池一座,第三次是城池两座,接连的集报雪花似的往京中来,一封一封就跟雪花似的。
短短半个月,就已经失掉城池十三座了,国君终于是坐不住了,可不论派遣多少人,甚至亲自压着云容去谪仙居,也不能见到云裳一面,只因谪仙居的周围围满了数千的铁蹄。暗中还有白煜调过来的杀星楼最厉害的高手,可谓是铁桶一般,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最让国君头大的是,随着战报送来的还有黎国国君一封封谴责愤怒的信,但却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云裳。
听说爱女才来钟离就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很是震怒,说若是他不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