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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如果陈曦不待见他,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继续回家来住。
一可以陪陪妈妈和爷爷,二可以和李手拉拉关系,套套近乎,打听打听那个所谓的情敌,又是如何享齐人之福的。
只要能做到赚钱生娃两不误,那就是一个正常男人最基本的追求。
李手把家里打点得井井有条之后,才风急火急赶去取梅花糕。
好在秋良的家,离梅花糕铺子不远,多做一会儿家务,也不耽搁时间。
马世健早在老地方等她了,见她来了,心里非常高兴。
“怎么样,搬了新家,会不会睡不着?”马世健笑眯眯的问。
“只要是不睡在大街上,我就能睡得着。那么漂亮的房子,睡不着就是傻瓜蛋。
嘻嘻,我睡得可安稳了。”李手露出甜甜的笑脸。
她的皮肤是小麦色,显然是太阳晒黑的,五官端正,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
“干爹,我睡不着!”欢欢擦了擦半睡半醒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马世健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是睡不着,我看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是还想继续睡。”
欢欢歪着头,仰视着马世健。
“真的,我是真的睡不着,我怕!”欢欢见干爹不相信她,有点急了。
马世健蹲下身,严肃的问:“那你告诉我,怕什么?”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婆婆家里那个叔叔把我和妈妈赶了出来。”
“怎么,你们见过车秋良啦,他对你们母女二人不友善?”
“是的,这个叔叔好像一点都不喜欢我,我叫他他也不答应我,也不理我。”欢欢委屈的撅着小嘴巴。
“李手,欢欢说的话,可是事实?”马世健皱着眉头问。
李手笑道:“这也是人之常情,家里突然闯进来两个陌生人,谁心里会高兴?
我想他大概以为我是他妈妈请来的保姆,但是一个保姆却又带着一个拖油瓶,
这哪里像是来做保姆的,倒像是寄人篱下来了。
他不理睬欢欢,情有可原,我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态。”
马世健又问:“他当时有没有立马赶你们走?”
李手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脸色不太好。”
“昨天笑笑她们两个,也和我说起此事,就是担心车秋良容不下你们母女二人。
这样吧,既然住进去了,就尽量忍一忍,如果真的忍不下,我们再另外找房子,你看怎么样?”
“当然!”李手感激的看了看马世健,笑了。
李手搬家了,大嘴像没了魂似的,整天闷闷不乐。
以前有欢欢在身边,百无聊赖的时候,和小孩子玩一玩,说说幼稚的话,也蛮开心的。
现在欢欢走了,如果萧亚轩回家她还不觉得多寂寞,一旦他不回家,整栋房子,就她一个孤魂野鬼,想想都觉得没意思。
笑笑见大嘴死气沉沉的,就算是有时候闲下来,也是一个人闷闷的坐着,不说话。
“大嘴,又怎么了,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呀。”
“我姐搬走了!”大嘴心里五味杂陈,黯然神伤。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搬走了就搬走了呗,又不是见不着了,你以后下班了可以天天去看她们呀?
俗话说,近臭远香,如果两个人天天在一块儿,生活中难免会为了鸡毛蒜皮的事而发生口角,两个人关系反而还不一定好。
要是隔三差五的见一面,就会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多好啊!
又不是情侣,一天到晚想着粘在一块儿。”
“可是我的爱情,没你想的那么美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萧亚轩还惦记着陈曦那个富婆,他是不可能离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