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不来!”
宋愠欢急忙道“哎,那他几时回来,他若不回来我就在这儿等!”
那药童担心她赖着不走,连忙催促“你快快回去吧,他一时半会回不来,不都跟你说了吗?”
“那你可知他去哪里出诊了吗?”宋愠欢试探着问。
那药童显然是不想告诉她,只是敷衍的摇摇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杂的,我哪里知道这些,不知不知。”
“好啊,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一直赖在这里不走,反正这城中的郎中全都出诊去了,我也找不到去处,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赖在这儿了。”宋愠欢说着,还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台子上,显然是给他下马威。
那药童急了“哎,先生,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呢,你……”
那药童见她还是不为所动,便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报官了!”
宋愠欢一脸满不在乎,拍拍大腿,用牙签着剔牙,点点头“好啊,那你便报官哎,谁怕谁?我不过就贱命一条,那么见死不救,难道就没有罪?当今的县令老爷,是个深明大义的人,谁是谁非,恐怕他老人家可比你这小小药童分得清楚吧?”
那药童听他这样一说,又害怕将在事情彻底闹大,便只好妥协了她。
“哎呀,我的好大爷啊,你可别耍混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那药童一脸无可奈何“不过说好,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许耍赖,可不能继续赖在这里了,自己去寻去,就怕你没那个胆儿!”
“洗耳恭听,我全答应你!”宋愠欢一脸怡然自得的回道。
那药童娓娓道“这穹郸城中,两日前所有德高望重,名声在外的郎中,就全被袁老爷家请去了,可昨日这城中的郎中,不论名声和年纪,全都被请了去,今早还贴了告示,号召所以江湖神医呢,想来这病是奇难杂症呢!”
宋愠欢一听,急忙趁热打铁,又连忙问“什么?袁老爷,为什么这袁家请了如此多的郎中,可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哎呀,爷啊你可不知哦,这城中人都相传,是袁家的未婚姑爷生了一场大病呢,袁家小姐国色天香,袁家又富甲一方,这姑爷一表人才,原本是件天作之合的大好美事儿,可偏偏这姑爷这结婚前几日,就突然发了病,这不,将全城的郎中都请了去,可似乎还是束手无策呢!”
话音刚落,宋愠欢第一反应,就是宋玄青。
可又怕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巧合,又不敢轻易下定论,便又继续追问“那你可知,这姑爷从何而来,叫什么名字,得了什么病啊?”
那药童摇摇头“我哪里知道这些,我不过都是道听途说罢了!”
宋愠欢见他不肯说,又从衣兜,摸出了一锭银子来,放到桌上。
那药童平日就在医馆中打打杂,每月分得几两碎银罢了,哪里见过这么大的掐钱,瞬间他眼睛都亮了。
那药童便满眼星星的伸手去拿那银子,只是手还未拿到那银子,宋愠欢就一把将那银子收了起来。
“哎…”那药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宋愠欢微微一笑“你还不说?”
“我说,我说。”那药童又道,“我听人家说,好像是中了什么毒,全身发青呢,那症状就跟中了邪一样,一阵昏迷不醒呢,请了许多郎中都无济于事,估计是要命归西了。”
“你胡说。”话音未落,宋愠欢便拍桌大声喝道。
那药童吓了一跳,宋愠欢又道“快告诉我袁家在何处!”
那药童见她如此怒不可遏,也不知其缘由,便战战兢兢的道“往前走,看见一条繁荣的街,往左边的小道穿进去,再走几百米,便可见一座豪宅,门前有两个石狮子,门炳上写着袁府,那儿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