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会对里世界敞开,到时候那个人就是优格玛的。
看着优格玛眼中闪着的光芒,瘟戾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优格玛对他还有兴趣。
只要优格玛觉得他还有用,瘟戾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他以后一定会找到温文,把失去的东西再讨回来。
其实现在的瘟戾,和温文已经不能算是对等的存在,因为他只剩下了一半的灵魂。
当初潜入温文意识海的,只有瘟戾一半的灵魂,因为他觉得这样就能拿下温文。
却没想到这一半灵魂,被恐怖的黑袍人发现,所以为了确保自己不被干掉,他让自己的一半灵魂逃逸,故意被黑袍灭杀,从而将另一半灵魂隐藏在尸体的深处。
他手中的确有能让优格玛出手的底牌,这底牌就是当时他嘴里叼着的牌子,这块牌子可以搜集他当前所在的坐标,让优格玛的力量,能够透过世界屏障穿越过来。
不过这牌子是瘟戾拼了命才搞来的底牌,而且启动的时候需要不短的时间,只有一次使用机会。
刚开始和温文战斗的时候,瘟戾觉得没必要,等到觉得有必要的时候,他又没有机会使用这东西了。
他的尸体,一直被困在收容所中,这块牌子没有办法在收容所里记录坐标。
上次在圣树前,被赋予生命的时候,瘟戾倒是有这个机会,不过他猜到温文想要让身体复活,成为他的分身。
所以瘟戾就准备,等到温文真的让尸体复活的时候,再夺取身体逃走。
不然以他残缺灵魂的状态,就算能回到死兆星,也会被优格玛直接放弃。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是不错,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温文竟然赋予了这具身体一个新的人格,这人格就和瘟戾或温文的灵魂一样坚韧,瘟戾根本没办法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而且温文不知道往这具身体里,放了什么恐怖的鬼东西,那东西要比他的狂气还要可怕十倍,瘟戾感觉再躲藏下去,就会被彻底的吞噬,所以他才铤而走险直接从身体之中脱离。
不过目前看来,状况应该不太糟糕,只要优格玛不放弃他,他就有东山再起的底气。
……
在瘟戾消失之后,温文放出了血九一,来给自己护法,自己则全身心地的投入到了仪式之中。
瘟戾的突然出现,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他带走一部分无名之王的污染。
这使得这具身体内残留的污染,下降到了可控的程度,仪式能否成功已经没有了悬念,现在温文要做就是让仪式完成得更高。
在仪式的行进过程之中,温文在用自己的力量,在身躯之中一寸一寸地摸索着,力求完全排除瘟戾所留下的隐患。
这使得原本十几分钟就可以完成的仪式,足足延后了几个小时,不过这也让他对这具分身,有了更多的了解。
……
寂静的湖面上,盘膝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子。
男子的左右两侧,放着一柄老式左轮手枪,一把锋利的工兵铲。
无论是这武器,还是这中年男子本身,都平静的待在水面上,没有引起一丝一毫的波动。
“我叫温文。”
“我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也许对我来说,年龄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因为我并不存在。”
中年温文苦笑一声,看着这单调枯燥的镜面世界,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
他以为自己是一个在意外中觉醒的猎魔人,是一个女人的妻子,一个三岁孩子的父亲。
但直到亲眼看到那个年轻了十几岁自己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只是一段凭空而生的记忆。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虚幻,他只是温文这个极具潜力猎魔人的一个可能。
那场战斗之后,他就一直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