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告无门。这黑的白的,还不都是我们自己说了算。”二人说完,步子也变得轻快起来。
夜里,南淮王府长宁坐着双眼微闭。
“公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长宁公主心里一慌,手握着那串佛珠,看着慕嬷嬷。
“发生什么大事了。”
慕嬷嬷鼻尖一红:“是郡主出事了!”
长宁公主声音发抖,上半身前倾:“昭儿?昭儿怎么了?”
“段琊突袭郡主军账,我长宁军大败,郡主负伤与灵苏如今下落不明。”
长宁公主眼里噙着薄霜,阴冷骇人:“前几天不才刚传消息来,说已经快要大胜归来了吗。突袭军帐,段琊怎么知道昭儿军帐何在。”
慕嬷嬷反应过来,呼吸困难:“公主的意思,是军中有细作。”
“能精准无误,怕不止是有细作。”长宁公主起身:“拿着我的令牌,快去西岭军营调遣一千铁骑火速去关口。”
“公主,此事要上报朝廷……”
“事关紧急,容不得守那些破规矩。陛下怪罪下来,他要拿我这老命,我老婆子把命给他。”
慕嬷嬷急忙出去,还没出门口,长宁公主叫住:“等等,让曲营长亲自带兵。不走官道,抄近路。”
长宁公主转动手里佛珠,眼里阴沉不定。
密林里,灵苏扶着昏迷过去的南昭,昨夜南昭受伤,后面追兵前继后扑,丢着整个军帐不管,只冲着主帅追杀。
灵苏虽然不懂兵法,但也知道这是极不寻常。
刚刚南昭厮杀四方来敌,肃杀后,也因体力不支昏迷过去。
灵苏扶着她进了一幽谷山洞里头,安置好,去折一片叶子盛水过来。等南昭醒来,天已经快黑下来。
“醒了。”灵苏递过去一个野果子,还有烤熟了的野兔肉。
南昭坐在火堆边,接过肉块咬了一口。
“我昏迷了多久。”
“两个多时辰,。”
南昭松了一口气:“吃完赶紧回军帐,迟点段琊杀个回马枪。”
“郡主怎么就这么肯定此次突袭的人是段琊。”
“这一次不是他,下一次一定是他。”南昭语气坚定,看着灵苏脸上细微划痕,低头继续吞了一口肉。
“连你都看得出来不是段琊的人,那些人伪装成段琊人马,就是让我们要信以为真。军中杨副将是细作。”
“天盛国的细作?”
南昭摇了摇头,目光肃穆:“想要我们死的人,不仅只有段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