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四小姐南织陪着常宁公主听戏,这关着的肯定就是三小姐南羌啊。
要是关着一个下人,那需要大动周章的,况且那个人也不敢大吵大闹啊。”
老鸨认为常情之内可以理解,袁望淳,袁望淳眉心紧蹙。
老鸨继续道“这三小姐被传出关后不久,就来了我们揽月楼,来我们这里喝了好几壶酒,点的都是她平日里爱吃的菜。
这回去时,还在我们门口碰见了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醉汉,那人喝的稀巴烂,压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抱着他娘都能是说他姑娘的。
他看见三小姐,就踉踉跄跄的上去抱着三小姐大腿,被三小姐一脚踹飞了起来,还拿起她那长鞭朝着醉汉的脸上打了一鞭,疼的那醉汉在地上嗷呜乱叫,这事还吓走了我不少的客人。”
“你亲眼所见她就是南羌?”
老鸨迟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日是我们南淮的天女诞,这女子上街都得戴上面具,那日三小姐带的是玉面狐狸,遮住了大半的脸,只露出了嘴唇,压根就看不清。
可是我认出了她那长鞭,在南淮,除了她谁还敢用长鞭。三小姐是长鞭不离身的,那一条半丈长的鞭有时候就缠在腰上。
只要看见她那条长鞭,是个人都胆寒三分。”
老鸨抬起头着袁望淳,然后坐卧不安地喝问道“大官爷我说的都是句句属实,当天好几百双眼睛看着呢。”
袁望淳蹙眉“所以你们都没有见过那人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南羌。”
老鸨觉得袁望淳怎么像是说不过的拧脾气,刚刚自己不就说了,在南淮谁能随身带着长鞭的。
老鸨还是点了点头“大官人要是这么说也有理。”
袁望淳眼眸微沉“她最近一次来这,是什么时候?”
“最近一次来就是上次天女诞,就刚刚说的那一回。
她虽然没有来揽月楼,但听说她十日前去了梨园听了兰凤蝶唱戏。
说起来还好没有来我们这儿,她是早就定了日子去梨园听戏的,这百姓个个听见她去,就个个都不敢去凑这个热闹。
梨园那天,就只有他一个客人坐在下面听,不过这三小姐也没有听多久,只是听了小半个时辰不到,就走了。”
“梨园。”袁望淳嘀咕道。
老鸨点头“就是咋们南淮最有名的梨园,四大名角之一的兰凤蝶就在那唱戏。
这兰凤蝶每回一开嗓,可谓是座无虚席,热闹得很,平日里梨园也是雅座难求。这生意红火还真是招人眼红,让人心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