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有些后悔来找会长了,他都能知道的消息,会长几人会不知道?看起来会长他们也正在为苏邻头疼呢!
可既然他来了,只能强自说道:“我们是否该开展继续针对他的计划?毕竟他作为一个新生,也太能闹事了,不过入学十几天,就造成这么大动静,实在不利于武大学生内部稳定团结……”
徐秋月听到这忍不住冷哼一声,满脸嘲讽和鄙夷:“那你倒是提个意见,该怎么针对他?”
黄渠闻言一滞,他要是有办法,怎么会过来找会长?
言沧溟只露着一双眼睛瞧着黄渠,良久说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你下去吧。”
黄渠闻言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件办公室。
黄渠离开后,办公室内继续陷入沉默。
不是他们不想说话,而是现在确实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们早先只把苏邻当做是马戏团的小丑,把自己当做超脱物外的观众,所以他们看待苏邻,是抱着戏谑的态度的。
可此时苏邻宛如妖孽一般,不仅突破了真气境,而且在对上真气巅峰的王芷青时,仍是不落下风,甚至胜过半筹。
这种人,哪里像小丑了?
如果把苏邻当做小丑,那他们几个又算是什么?
最终史浩阳忍不住此间的气氛,说了一句“我还有事”便率先离开了房间。
徐秋月想了想,勉强说道:“沧溟,至少我们现在与苏邻并无冲突,便随他去吧!这种天资的人终究会异军突起,早晚会成为十席之一!如今十席空缺的名额有五人,足够新人们争抢,苏邻他并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利益。”
南江十席是每年下半年举行,这时候上一届大四的十席都已毕业,所以便会留下几席空位,这几席空位基本就是新的十席候选人所争夺的位置了,毕竟老的十席那些新人也竞争不过。
只是徐秋月此时对苏邻的态度,与之前小觑他的样子相比,真的是天翻地覆的改变。
言沧溟闻言沉默良久。
最后他双手放下,脸上再次浮现了些许笑容。
“今日之事我已完整的告知老师,后面的事情他自会处理。而我本就与苏邻没有矛盾,他突破了真气境,由于我何干?”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他隐藏在桌下的双手青筋暴起,分外狰狞,显然心情并不平静。
徐秋月听到言沧溟提前他的老师,也是一惊,随后笑道:
“既然祁先生肯出面,自然不需沧溟你再费心。”
她想到那位与王芷青的关系,忍不住笑道:
“只是这样的一来,苏邻可能要倒霉了,那位行事可是向来肆无忌惮!”
言沧溟眸光一闪,脸上也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