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带着“昏死”过去的易小玫来到离如兰市十几里开外的一处民居,那里穷乡僻壤,却山清水秀,大概有七八户人家居住。
看见文清带着一个女人回来,正在做农活的几个男人迎上来,脸色有些难看的,挡住了文清去路。
“文将军,恕小的门以下犯上了,您怎么能把华夏女人带这里来呢?这可是杀头的罪过,被组织知道了,我们都逃不过责罚的。”其中一个男人和另外几个男人互相交换着眼神,鼓足勇气抵制着文清的做法。
文清面色有些黑,态度严肃,很不高兴,他才是这里的头,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管自己了。
“这是我的女人,跟了我,她就不再是华夏之人,别忘了你们的身份,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管,都给我该干啥干啥去!”
文清很严厉的回怼着阻止他进村子的一群人,心里很不高兴,感觉他处处不顺心,就好像是倒霉的人,又看见自己亲近的人落井下石。
毕竟职位在,那几个人欲言又止,却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有些人就算明知道是错了的,有些干脆不如自己,因为有那顶帽子在,实际上也没有多少人能成功的把歪理捋直了。
几个壮汉各自带着眼眸中的不甘,回去种自己的地,也没敢再多说什么,毕竟,有些人是习惯了服从命令的人。
文清抱着易小玫走近一间农家院子,院子里大大小小几个孩子看见他都很高兴,争先恐后的迎上来叫文清“爸爸”,从大到小有五个,有男孩,有女孩,长相上都有些像文清。
看清楚文清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几个孩子愣在那里看着文清,这时候屋里走出来一个徐娘半老的漂亮女人,女人看见文清回来第一眼很高兴,之后看见文清怀里抱着的人,她的笑容在瞬间有些凝滞。
“她,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把她带这里来了?”女人本能的质问文清,尽管态度上对文清依恭敬,可不悦,依然写在脸上。
文清愤怒了,原本他心里一路走来就憋着一股气,看见自己家里的女人也感这个态度跟他说话,他实在气的有些失去理智。
“百惠!你也敢这么跟我说话了!她是谁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女人,我带回家有什么问题么!”文清很是生气,感觉不顺的时候,似乎处处都不顺利,每个人都在跟他作对的样子。
被叫百惠的女人见文清生气,忍不住低下头,立刻跪在地上跟文清赔罪,看得出来,她的传统意识里,还是有很深的男尊女卑的意识,跟如今的华夏国很不同。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惹您生气了,是我不对。”
文清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女人,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一脚踹在女人心口处,他边走边吩咐。
“小玫是我妻子,她现在受伤很重,你要好好照顾她,她要是救不活了,我让你也去死!”
文清一边走一边怒喝当着自己所有孩子的面,训斥他们的妈妈,那些孩子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一个个跪在地上,惊恐的听着文清的话。
易小玫其实一路上都有自己的意识,表面上昏迷的她,实际上都能看得见听得见感觉得到,文清一路而来,所有的一切都让易小玫无比震惊,她怎么也没能想到,跟自己同床共枕的这个男人,背着她能悄无声息的做了这么多她完全不知道的事情,易珏跟她说那镯子有问题的时候,她还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可亲眼看见文清已经这么多孩子在了,易小玫悲痛欲绝的简直要吐血了,若不是她身上有一个阴兵压制了她的一切行动,她估计自己会完全忍不住,跳起来狠狠的给文清一巴掌,然后扑上去撕咬他身上的一块血肉来!
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她都给了这个男人,全心全意,女人的天性,都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如今被他无情的剥夺了,她二十年的感情付出,原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