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一重。
有什么东西就在她的身后,落在了她身旁的位置上。
纪晚刷一下睁开了双眼。
“别动。”
不待她挣脱开来,也没等转过头去看清楚人,背后就低哑地传开了两个字。
就在她的耳边,如同炸开了一般。
纪晚懵了。
耳尖逐渐地爬上了绯红的颜色。
还好在黑暗中,他应该没有瞧见自己的窘迫。
“怎么,一月不见,还真乖巧了不少?”
顺着,男人有些恶劣的语气响起,似是故意一样,手掌在她腰间又紧紧地控住。
纪晚浑身一僵。
窗子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原本一懵又僵硬到不知做何反应的脑袋,好像是被凉风吹醒了些许。
她微喘着气,平静下来,并没有立刻挣来,注意着身后的呼吸,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
“易谙,你怎么还有这样的怪癖?”
听着这丫头终于没再叫那个让他头疼的称呼,易谙心情不知不觉好了很多。
“大半夜闯进别人的房间,原来你好这一口。”
语气散漫又戏谑,明显是在刺激他。
偏偏,他妈的他还就吃这一套。
将她腰际更加用力的往自己这边拉了过来,易谙凑近了她的耳边,语气十足的诱人而暧昧,“我好不好这一口,你应该最清楚。”
“毕竟,我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这还是第一次,易谙算是如此坦诚地说出了他对她的渴望。
纪晚脸色未变,轻笑。
别说他能不能了,关键是敢不敢,易谙恐怕还没那个胆子对她怎样吧。
原本即将说出口的话忽然像是有了新的灵感一样,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出来的话意想不到的撩人,“哥哥。”
瞬间,纪晚就感觉到了腰间的手狠命地一紧,身后的呼吸一滞。
艹。
这个老狗,果真是喜欢自己这样叫。
闷骚。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男人的身体迫近,他放在腰际的手摸索着去找她的手指,纪晚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正被他握在手心,也不知怎的,生出了下逆反心理,死命地抽出!
一下子没注意,狠狠地甩到了床头的墙壁上,发出了咚一声!
她抽出手掌几乎是用了大部分力量,狠狠的一下砸在了墙上,没有任何缓冲,纪晚疼的没忍住,呜咽一声。
“别叫。”
刚痛出了声,易谙在她身后的身子忽然挪开了些许,声音却越发的喑哑。
“嗯?”
良心发现?那就还赶紧滚。
纪晚没转过身子,却注意到身后男人僵硬地桎梏着她,此刻,力道更加狠了几分。
半晌,男人忽然将她拉进了自己,暗示性的向前一顶。
“你叫狠了,我怕我忍不住。”
出口成脏!
这下,纪晚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浑身带了狠劲儿,一胳膊肘向他打将过去,两人狠起来大家都是带了招儿的。
两个人从里面一路打到了外面。
第二天,纪晚瞪着浓重的黑眼圈。
易谙也就只有趁着昨天小小的放肆了一下,虽然最后又没捞着点儿便宜。
……
今日是三个小组比赛的最后一天,各小组人员基本上就是都
腰间一重。
有什么东西就在她的身后,落在了她身旁的位置上。
纪晚刷一下睁开了双眼。
“别动。”
不待她挣脱开来,也没等转过头去看清楚人,背后就低哑地传开了两个字。
就在她的耳边,如同炸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