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项总您感不感兴趣。”
项阳闻言,先是一愣,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开什么玩笑,这边的礁盘不都是对所有渔民开放的?我在礁盘处养鱼,回头别人就给我捞上去了,难道我还得专门派人到那里二十四小时守着不成?”
西沙渔场可是个大渔场。
如果要是想要能够看到西沙的海事救援分布图,就会发现整个这片,地图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渔船,在这种地方养殖鲍鱼,简直就是扯淡。
“谁说所有礁盘都是对所有渔民开放的?”
“西沙很多海洋生物都已经处在了灭绝的边缘,光保护动物就有一千多种,被划分出的保护区就有几十处,那些地方准许渔船进去吗?”
“我说的那块礁盘,就是一处鸟类保护区,正常渔船,没有通行证是不许进去的,项总您就算承包下来,在那片礁盘范围内,能够捕捞的鱼类数量也非常有限,但那块礁盘,能够养活网包,另外还有很多的石斑鱼生存,那些石斑鱼也是可以捕捞的,而算下来,一年的承包金才二十万不到,您每年随便往那海域内去得一趟,着租金就赚回来了。”
原本伸长耳朵听着的伍世文,顿时就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一年的承包费用就是二十万,东城水库一座望不到边的水库,七十年的总承包费用都只要一百多万,这礁盘真不是他能够包得起的。
项阳心意一动,问道“那块礁盘转让的使用年限,还剩下多少年?六十五年,到期可以续约,每年的承包费用是二十万,这六十五年项总您只需要一次付清六十年,剩下的那五年,连带那快礁盘内的网鲍,跟网鲍苗都白送给您。”
“据我所知,那现在的那承包商,今年光买网鲍苗,就买了两百多万元,那礁盘地下,个头大的网鲍也还有过百万元。”
“就意思就是一千二百万?”项阳问道。
“这价格是对方跟我说的,项总您要是感兴趣的话,我觉得这价格还有得谈,毕竟对方现在出得挺着急的。”李经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