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视他被打伤打残,戒行师兄,你说是不是?”
戒行起初恼火,但静下来一想,若非方斗出手,松竹非死即残,说出去也不好听。
“哎,没法子,只好向他们服软了!”
两个光头面面相觑,均露出无力的眼神,没法子,戒空能请来一流术士,远非他们能匹敌。
“二位,你们莫非忘了,还有我在?”
方斗突然开口,我这也太没存在感了,你们把我请过来,就是来逛一圈吗?
戒严想了想,“上场可以,比划几下就认输吧,不丢人!”
“那八公山的老儿厉害,连松竹道长都输了!”
方斗哭笑不得,你这是以为我想显摆?
他所想看向戒行,“戒行师兄,眼下,只有我能上阵,这最后的输赢,你敢不敢赌?”
“赌!”
戒行脸色涨红,“我曾听某个赌徒说过,有赌不为输!”
“此虽亡命之徒的言语,却说得在理,手上还要筹码,再少也是翻盘的本钱,怎能不耍一把就认输!”
“方斗,下一场,你上!”
方斗拱拱手,“恭敬不如从命!”
对面,戒空和戒平,对綦毋坐忘,简直是满意之极。
他们认识的术法高人虽多,但顶天了也就是常昊的水平,但眼前这位八公山的隐士,让他们见识到,一流术士的水准。
这次斗法,就算没有胡僧和常昊,仅凭他一人,就能横扫对方三人。
戒空和戒平对视,心想万两黄金,花的值啊!
綦毋坐忘一脸风轻云淡,指点江山说道,“松竹的小挪移法,若真能得了黄山道宗的嫡传,倒也有资格,与我大战十几个回合。”
“只可惜,他是只得旁支外传,当不得我随手一击。”
戒平忍不住开口,“松竹道士败了,咱们岂不是赢定了?”
“不可松懈,没看他们还有一人?”
“他?”
戒平瞥了眼方斗,“这家伙,跟着戒严混吃等死,能有什么本事?”
先前方斗在福元寺藏身,多次和戒严初入寺庙,不少人都见过他。
福元寺的和尚普遍高傲,认为方斗攀附戒严,是巴结他的小人。
至于方斗斗败果二郎的事迹,呵呵,一个卖水果的,能有什么真本事?
就连沉稳的戒空,也乐观起来,“只要他敢上场,綦毋道友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胜负之势早已定了!”
綦毋坐忘神色自得,淡然道,“无非走个过场,早些结束也好!”
这时候,戒行一方开口了,“最后一场,我方是方斗出战!”
真是最后一场了,双方都只剩下一个外援,可以不夸张的说,一战定胜负。
区别在于,戒空、戒平一方胜券在握,戒严和戒行却是抱着绝地翻盘的悲壮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