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轻易拿出来。”
秋羽摇头,“我不是说这个。听说过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有水喝的故事吗?”
钱笑,“……”
“现在为止,你的计划已经部明白了。”司马天智自信的推着眼镜,“比起打乱敌人的节奏,你更主要的目的还是打乱盟友的节奏吧?”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盟友们总是无法力发挥,虽然看起来他们是留下底牌,准备用在危险的情况下。但这种被动的行为,根本就是被对方控制了节奏,如果底牌刚好克制对方还好说,但假如是像大炮这种被敌人打到门口了才搬出来用的底牌,那就相当糟糕了。而且在力量对等的情况下,对方这种需要时间才能发挥出作用的底牌,就是计算力量时的一个因数。如果放着不管,使得有时间将对方底牌的力量发挥到最大化,那么即使到那时,我们这方的文明同心协力的用出自己部力量去对抗,结果也很可能比不上对方。”
“所以总的来说,一直等时间的话,输的多半可能是我们一方。而什么建立敢死队之类小打小闹的攻击,就是真能杀死一两只蚁后,对整体情况也不会有太大帮助。要想胜利,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我们的盟友们在对方的底牌揭开前,就先一步把部力量投入进去。”
“但是基于文明间的相互防备心理,以及保留力量的本能,光是用口说的,盟友们绝对不可能轻易就听。而且现在的通讯还是让敌人掺了一脚,随时可能被他们做出误导我们判断的事情。”
“所以你在逼迫敌人提前动用底牌,至少是部分底牌的情况下,也是让增加的压力迫使我们的盟友投入更多的力量。这样,我们盟友为了避免过大的损失,新投入的力量必然会保持在处于优势的地位,而我们一方的优势,又会因为你建立给敌人的危机感会让他们投入更多的力量来扳回,相应的,我们的盟友也只能继续拿出更多的力量应对。这个循环会一直到双方拿出部的力量为止。”
司马天智拖长了音调,“当然,以上都是你基于战略层面的考虑,但是更重要的,是对我们文明本身的意义——现在程度的战斗,我们文明有被抓壮丁的可能。但是当战斗由原始人用石头的对砸,上升到现代化战争的程度时,对我们这些力量弱小的原始人而言,反而会变得更加安,至少没人会让我们去拿起石头去和机枪对砸。”
秋羽哀叹,“哎呀,我又被人看透了啊。”
“行了,在这么多信息的支持下,看透你目前的计划我还是有信心的。但要说看透你……我还有点自知之名。说吧,这些仅仅是你目前为止的计划,你下面的计划是什么?”
“别着急,先看看我们敌人现在这步棋到底是什么样的。时间正好,盛大的游戏要开场了。”
随着秋羽话音的落下,一直如同雕塑般站着,被几个文明拣便宜般干掉了不少的怪物群突然动了起来,如同承受着某种痛苦般,拼命晃动着巨钻般的脑袋。一种如同放大了千百倍的老鼠叫声,从地面的每一个位置同时响起。
“搞什么?是这些怪物在叫?前面可从来没没听到他们吭过一声。”
不需要人回答,钱笑问题的答案自己就出现在了眼前。
那些怪物先前没有叫过,是因为他们没有嘴巴,或者说没有张开嘴巴。但现在,它们头部给人的感觉不再是尖锥或者钻头,而是一个个缓缓绽放的花蕾。
当作钻头攻击的脑袋,多少显得有些怪异,但更加怪异的是,这个钻头缓缓张开之后,居然是四瓣纠缠在一起的大嘴。分开的每一瓣嘴上,都布满了数排鲨鱼般的利齿,即使隔着几十米看去,依然闪动着如同金属利刃般的光芒。在嘴巴分开的中央位置,是一条如蛇般的尖尖的长舌,不停扭动中,带起啪啪的破空声。
“好大的嘴巴,一口就能把人吃掉吧?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