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刹时一凛,好似被一眼看穿。
不过,鉴于九年义务浇灌的优秀熏陶,很快就把握到了上述话之漏洞。
哪来的过夜,一直都是白日宣…!
……
“蝉姐,你就这么不信我么。”苏尘的情绪有些低落,很是意兴阑珊。
见状,柳墨蝉歪头轻哼,“小土,我可是学表演的,把眼神藏好了。”
咳咳,一口口水呛下。
不是学渣吗,还是故意诈我?
“蝉姐,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个雏男,问心无愧。”苏尘铿锵回道。
这次倒不像作假,某女心中暗道。
由不得她最近多疑,实在是女人的第六感直觉,某土的心不爱她了,感受不到从前的那份蠢蠢欲动,强烈冲动。
这种变化不可能一蹴而就,能想到的,肯定是在其导师那里有了慰藉。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给吃绝对上杆子,身心得了到满足,渐渐冲淡对她的情感不是没可能,替代了而已。
毕竟,走出一段恋情的最快捷方式,就是开始另一段情感,变相治疗。
都说女人没有爱情,谁对她好跟谁走;可是男人也一样,哪个女的让吃让睡,绝对屁颠屁颠脱裤子,先爽再说。
什么男人至死是少年,忒得无耻。
片刻后两人相拥半抱,只是某女却有些扭蹭,好似在散发着诱惑;只是,奈何天不遂人愿,真不行,字面意思。
“小土,吻我!”
听闻这话,虽然情绪没法上来,但适时动作还是能开展的,没有犹豫,一个附身两首贴近,自是寻到那片温润。
讲真,回应有些青涩,味道有些清甜,动作不如何热烈,但胜在温情。
“呼,小土,爱我不?”
“嗯,爱!”
这种时刻,不能犯傻,只能说爱。
“嘶嘶,蝉姐放手,疼!”
柳墨蝉抿了抿湿润的嘴唇,眉间煞气逐渐凝聚,“爱个屁!反应呢?”
罪恶根源被揪,苏尘欲哭无泪,是我不想有反应吗,是某个棒槌不让。
再说,就是有,你也不让真吃啊。
“你可真行,抱一起接吻都没个反应,明显心里对我没情欲了!要不是确定你不萎,还真以为你不行,浑蛋!”
“找你那骚导师去,最近别来烦我。”话落,翻身侧躺,气哼哼碎觉。
……
砰!
落地声。
苏尘揉着屁股和被踹的腰间站起,看着床上某女正在咬牙切齿的打拳踢腿,要不是确定是睡着着,真像是故意的。
“小混蛋,跪好了。”
“不许动,再动踹死你。”
“对我身子没反应,气死我了。”
“不要让我抓到证据,不然咔嚓了你的小小稣。”嘟嘟囔囔,不停歇。
床旁边,苏尘心下默默擦着虚汗,这虎妞梦里肯定在虐待他,听场景不是在跪键盘,就是搓衣板,不能是榴莲。
“跪好了,今天榴莲跪不开,不能起。”突然,某女呓语给出了答案。
呃好狠,榴莲跪一年也开不了啊。
时间渐逝,大概七八分钟左右,柳墨蝉停歇了嘟囔以及手脚乱动,想必是梦中打累了,或者榴莲真的被跪开了。
拌正某女睡姿后,想了想后还是没有抱在怀里,万一突然给他来个膝顶,估计就是没鬼哥捣乱,也得咔嚓报废。
呼。
男人太难了。
行,不行!不行,也不行!
夜色中,苏尘睁开着眼眸沉思,眼下好像进入了死胡同解决鬼哥,要从柳墨蝉身上入手,但面对柳墨蝉时又没得反应,就算酒后微醺,估计也是一样。
如果说那棒槌对苍玉岚或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