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没有真凭实据,你爱怎么扯就怎么扯。”汪夫人冷声道,“反正那就是手肘往外拐的不孝东西。”
陈夫人怒了“我呸死你个没有真凭实据,你有吗?这位褚夫人和褚大姑娘也是红口白牙的一张嘴,凭什么她们哭两声就是对的?啊?”
秦氏和褚妙书脸一阵青一阵白,褚妙书咧着嘴哭起来“我不活了!不活了!一个两个都欺负我!呜呜……”
说着猛地跳起来,要去撞柱子,但周围都是贵女和贵夫人,连忙拉着她“干什么傻事呢?”
那邓五奶奶道“陈夫人,你这是在毁人名节啊!怎能把这种名声安到一个可怜的姑娘身上?”
陈夫人刚才说褚妙书原是不愿意陈之恒,见他中探花后又愿意了,秦氏还跑到陈家耍赖。这是贪慕虚荣,满嘴谎言。
“那褚三郎就不可怜?你们怎么就忍心把不孝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到人家头上去?”陈夫人道。
“行了行了,各执一词,又没有证据,大家都退一步吧,过了今天,事情就过了。”别的人都在劝。其实已经偏向了秦氏和褚妙书。
“我呸死你个没证据!证据我就有!”陈夫人说着,就从衣袖里拿出一物,猛地掷在地上,指着那东西冷冷地笑,“当时我那个傻儿子还未中探花,但咱们陈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托大地说一句,想进我陈家门的姑娘,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去年褚家还是破落户来着,谁去褚家说亲?”
“偏我那个傻儿子就是瞧中了褚家的姑娘,我纵然不愿意,但疼儿子,只能同意了。当时褚家还未起来,我料想,我们这样的人家,一说,褚家定会答应。于是,就去官媒衙,先预订下媒人来。想着等温太太与褚家说定,隔月就去订亲。”
“若要上门提亲,自然是找官媒更好一些。但大家也知道,那时临近八月,准备提前和说亲的人家不知多少,官媒也就那么几个。我就提前先预定下来。定的还是八月十七这个好日,这张就是官媒那边开出来的凭据。”
听着这话,周围的人全都懵了,这居然有证据。
秦氏和褚妙书只听得轰隆一声,瞬间电闪雷鸣的感觉。
“不……假的!假的!”褚妙书尖叫一声,猛地跳起来,要往这边冲过来,“大家也知道,这媒官很容易被收买。前一段时间,那个媒官头子才被大理寺卿抓走了,因为受了叶承德和殷婷娘的钱,所以改了婚书。连婚书都愿意改,给个钱,让他们开张凭据,可不容易。”
媒官就这样躺了枪。
周围的贵夫人和贵女人怔了怔,正因为媒官才出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正是风口浪口这时候呢,怎么可能会再犯!
陈夫人冷笑一声“哦,证据面前,居然还不承认。再不信,去找顾媒婆问!我儿子年纪大了,当时早就托了顾媒婆寻亲事。我那傻儿子说相中褚姑娘那天,顾媒婆刚好上门来说一个姑娘。我当时就拒绝她了,跟顾媒婆说,有劳了,但我那个傻儿子已经相中了别人的人家。顾媒婆问是谁,我原以为此事必成,而且顾媒婆又是个有门把的,就说了是褚家大姑娘。大家若不信,可以把顾媒婆给请过来,问一问她,瞧我是不是说过这话。”
秦氏和褚妙书二人俱是僵住了。
汪夫人和姜夫人也是脸色铁青。
这个顾媒婆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媒婆,专做贵族之间的生意。那人品自然是扛扛的,最是诚实稳妥,她自然不会说慌。现在陈夫人居然说请她来问,那已经可以确定,真的有这件事!
人证和物证全都有了!
众人不敢的齐刷刷望向秦氏和褚妙书。
那么,事情就是陈家去年先相中褚妙书,褚妙书嫌人家不够富贵,推了。等人家中了探花,又死命地想扒拉上来,人家又不是傻的,怎么会愿意。陈探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