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忙忙碌碌中,已经步入了八月,该送的请帖已经送完,宫里送来的礼乐师们,也早已入驻国公府。
这天晚上,芝兰行走于前后院的园子中,行走间挥挥衣袖,便有许许多多,夹杂着丝丝月之精华的灵气,向四面八方涌去。
芝兰兄弟们!最近要给力点啊!两天后便是姑娘的及笄礼了,花啊朵啊的都开起来!
这些月之精华都放开了用,别不舍得!等主子回来,知道你们的努力,便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咱家主子可是,最最大方的了!
就在芝兰走过后,身后的各种花草都打上了花骨朵,就等天亮阳光照耀后开花了。
一株不起眼的狗尾巴草,努力的挺了挺身躯,它那快要低垂到地上穗子,饱满的像黍米穗子似的,一不小心使过了劲,穗子太大了,细细的茎杆都要撑不住了。
芝兰瞧见后,道了句不错,便又给了它些月之精华,让它的茎杆再更加强壮些,不要被风一吹就折断了。
这一幕,被那些植物们看到后,便就更加努力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也愈加多了。
就连那早已挂果,快要成熟了的桃树,都又开了不少的花骨朵儿!
第二天全府上下都忙开了,丫鬟小厮们都喜气洋洋的,因着这次事,每个人都有一套新衣裳不说,就连这赏钱,都比得上一个月的工钱了!
桂嬷嬷分配好事务后,来到揽月轩,打门帘的小丫鬟向里通报道“姑娘,桂嬷嬷来了。”
芝兰忙过来搀扶桂嬷嬷,“嬷嬷忙了一上午,可累坏了吧?快来坐坐,喝杯茶歇一歇。”
桂嬷嬷笑眯眯的答道“不累,不累,姑娘呢?”
这时长孙馨宁从里间走了出来,向桂嬷嬷行了半礼,“嬷嬷有时找馨儿?”
桂嬷嬷哪敢受长孙馨宁的礼,忙让开,随后又向长孙馨宁行礼道
“老仆来问问姑娘,确定簪礼要在先夫人的住处举行?”
长孙馨宁黯然道“娘亲没有见到馨儿长大,应是十分心痛,馨儿想簪礼的时候让娘亲看看,女儿已经长大了,娘亲在地下也可放心,馨儿心里也就好受些。”
说着眼圈便有些发红,芝兰忙上前安慰自家姑娘。
桂嬷嬷有些担忧,“可这不大符合礼制。”
随后想了想,又下定决心道“不过也无碍!娘娘都说过了,一切以姑娘为主!”
说完便下去布置了。
荣寿堂杨夫人处,老远便能听到房内传出来的吵闹声。
“啪!”
外面的丫鬟心想又有一套茶具废了!今天夫人心情不好,自己要小心一点了。
“怎么能这样!谁家行及笄礼不是在家庙举行的!怎的就偏偏她长孙馨宁跟人家两样!”
刚刚扔完杯子的杨夫人,还在发泄着,“我不去!除非她去家庙!”
屋里的赵国公满脸怒容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曾有半点主母的样子!真真是有失体统!”
杨夫人也气道“主母?这满府上下可曾有谁当我是主母?”
“你这是什么话?这些年谁又曾亏待过你?”赵国公质问道。
“亏待我?你那好儿子和好女儿,何曾给过我脸面?又何时认过我这个母亲?”杨夫人冷笑着看向国公爷。
国公爷恼羞成怒,一甩衣袖,“你爱来不来,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着摔门而出,两人不欢而散。
屋内只剩下哀哀哭泣的杨夫人,“我为何要去那贱人的屋子!不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去!”
要说这杨夫人为何这么痛恨先夫人,这也是有原因的。
要说这杨夫人的母亲李氏,是陌离母亲王夫人的庶姨母。
当初王夫人生完女儿便落下重病,恰巧同为表姐妹的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