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馨宁及笄礼后,外面的人议论的不是赵国公府的繁华,也不是赵国公长女的美满,而是赵国公府园子内,当天百花齐放的盛况。
紧接着便有接二连三的拜帖送到国公府,各府的夫人姑娘们,都想来看看这一奇景。
杨夫人因着昨天的事,今天一天都躺在床上,气的胸口憋闷,头昏脑涨,请来御医后,御医也只是来了些养神的汤药,说让夫人想开些,不要多思多想。
所以因着国公夫人身体欠安,各府的帖子便退了回去。
那些贵妇与姑娘们都感觉遗憾极了!
卢仲玮的住处,胡娇娘愤愤的将发钗丢到妆台上,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小狐狸精,勾引的我家相公整日那么晚才回家!”
话毕,胡娇娘便消失在了房内。
永康坊燕来楼,长孙怀瑾与卢仲玮正在相谈甚欢,两人怀中各有一个绝色美人儿,旁边还有一个衣衫半解的女子在抚琴。
长孙怀瑾举起酒杯道“仲玮兄家中可曾定亲?”
卢仲玮笑着摇摇头道“还未立业,怎能娶亲。”
长孙怀瑾颇感兴趣问道“如今仲玮兄已在国子监,将来成就指日可待,是否有所考虑?”
卢仲玮见长孙怀瑾话中有话,便问道“怀瑾兄可是有何想法?”
长孙怀瑾从怀中套出几片金叶丢到桌上,摆摆手让几位姑娘下去,姑娘们捡起金叶后,便向长孙怀瑾行礼告退出去了。
长孙怀瑾勾勾手指,示意卢仲玮附耳过来,卢仲玮将头凑了过来。
长孙怀瑾悄声道“我有一场大机缘给你,不知你敢不敢受?”
卢仲玮挑挑眉头,“敢问怀瑾兄,是何机缘?”
长孙怀瑾微微一笑问道“你家令妹现在可否找到了婆家?”
卢仲玮摇摇头道“如今来京城时间过于短暂,不曾为小妹找到合适人家。”
长孙怀瑾便笑着道“你看我做你妹夫可好?”
卢仲玮惊讶道“这是不可能的啊!国公爷与夫人是不可能接受我家小妹的!”
长孙怀瑾拿起酒壶,为卢仲玮斟满酒水,自己也端起一杯酒,一口饮尽杯中酒,笑着道
“娶回国公府自是不行的,不过我可以在外置一处宅子,里面只有令妹一人是主子。”
看卢仲玮只低头喝酒,并不出声,长孙怀瑾又道
“放心,我可许令妹着大红衣裳。”
“另外……”
长孙怀瑾凑近卢仲玮,再其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得卢仲玮眼睛越来越亮。
窗外贴墙而伏的胡娇娘,此时心中一片冰寒,直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想起与卢仲玮初遇时候的事情。
三年前胡娇娘误食化形草,身体因正在吸收化形草,而十分虚弱。
哪曾想到,一直以自己马首是瞻的灰狼,竟然想要吃掉自己,胡娇娘奋力逃蹿,可还是被灰狼逮住。
正在此时飞来一支箭,射死了正按住狐狸的灰狼,狐狸得救了,马上躲到了草丛里,便也看到了,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少年郎卢仲玮。
狐狸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闭关化形,后来有用半年多的时间,来熟悉人类的形态。
由于念念不忘卢仲玮,胡娇娘便下了山去寻找卢仲玮,正巧此时卢仲玮要进京考学,胡娇娘便跟在身后一路护送。
从幽州到长安,一路劫匪丛生,山头上的山大王更是不少,都被胡娇娘一一挡下。
路程赶了一半多时,卢仲玮受不住旅途奔波病倒了,在卢仲玮刚入一城镇想要寻医问药时,遇到了卖身葬母的胡娇娘。
卢仲玮本不想管闲事,道看到胡娇娘容颜绝美,便就出钱帮胡娇娘葬了所谓的母亲。
卢仲玮在胡娇娘的精心侍奉下,病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