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美各地半打工半学习,转遍了整个北美,见识了不少流派和画家,也参观了不少画家艺术寻展。
而搞艺术跟搞体育一样,都是烧钱的行当,没有钱很难在这一行发展,最基本的要购买颜料、画具、纸张,千辛万苦费了不知道多少脑细胞,修改了不知道多少次做出来画作之后,却根本无人问津,然后画出来以后,要投入巨大的资源,开设画展进行宣传,才能被人所熟知。
千辛万苦做好的画卖不出去,不仅是精神上是一种压力,更重要的是肚皮扛不住,连吃饭都是问题,更不提掏钱炒作,举办画展了,这也是街头画家穷困潦倒得原因,几乎是恶性循环。
贾森波亚几年前开始正式进入画家行业,跟其他画家半年憋不出一个屁不同,贾森波亚是一个高产画家,可无奈的是,产量是不低,可画出来的东西,却鲜有人问津,这让他积累的那点家底很快就消耗一空,甚至是吃饭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摸了摸从昨天中午到今天,都没吃上一口的肚皮,贾森波亚感觉眼皮子都有些重,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几张画,贾森波亚不由一阵叹息,这样无人问津,肚皮难饱的日子,贾森波亚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正准备收拾东西,省点力气提前回去的贾森波亚,感觉面前突然暗淡了下来,抬头看去,见到两道人影出现在他面前,阳光笼罩之下让他没能看清陈楚跟白沫露的身影。
等到贾森波亚站了起来,见到了站在他面前,两个东方面孔的人影,贾森波亚不由看向了白沫露,即便是东西方审美观点不同,可白沫露身上那股恬静淡然的气息,还有东方面孔,都让贾森波亚能够感觉到白沫露的不同。
“两位想要什么画作,我这边都有,不管是风景、人物还是油画、素描这里都是精品,未来这些都是可以登上苏富比拍卖行的,绝对拥有收藏价值!”贾森波亚又将他那一套说辞给说了出来。
贾森波亚学的很杂,各种画风和流派的作品,他都有涉及,这却也让他涉猎很广,可却难形成自己的风格。
陈楚摆了摆手,没有让贾森波亚继续吹捧下去,他和白沫露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他这些破烂的。
陈楚将一张素描拿了出来,上面是一个吉普赛女郎的身影,没有粉墨装饰,寥寥数笔之间,便将一个吉普赛女郎的神情全部显露出来,这副画不算多么精湛,可却让人印象深刻,吉普赛女郎那带着几分迷茫、无奈的神情,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幅画,是你画的?”陈楚对着贾森波亚问道。
贾森波亚见到那副画,不由陷入一阵回忆,这副画已经有数年的历史了,“这是我在印第安纳州游历时,碰到的一个正在迁徙的吉普赛小部落,我为一个叫安莉的女孩画的,可等我画好的第二天,他们已经离开了!”
看着那副画,贾森波亚不由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来,那时候他刚开始进入画作行业,根本没有其他得心思,一心只想作画,现在再没有那样的信念了,饿肚子可画不出好东西来!
“这幅画,你们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
贾森波亚还没有说完,就见陈楚将那副画,又放回了那一大堆的画中,让贾森波亚是一脸的尴尬,他以为陈楚是看上了那副画。
陈楚奇怪的看了一眼贾森波亚,不知道他那脑子咋想的,白沫露就站在他面前,他要那副画着其他女人的画像做什么,回家烧柴火都不够烧的。
“我想让你帮她画一副肖像画!”陈楚看了一眼白沫露,对着贾森波亚说道,让他帮白沫露画一副画。
“我是画家,不是街头卖艺的!”听到陈楚的话,贾森波亚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一直都想要推脱街头卖艺的称号,为此他只身扑在画作上,否则得话,他哪怕打些零工,也不可能混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