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尽管被突如其来的检查吓得够呛,但陆舒还是坚持用汉斯语说道。
“这是什么话?英格力士?”听见陆舒嘴里的话,那名老军人又把语言换成了嘤语,这一次,陆舒勉强能够听懂了。
“里家坡人?”老军人又用嘤语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里家坡人,是里家坡人,医生,在汉斯长住。”陆舒被压在桌子上,喘着大气用汉斯味嘤语回答道。
此刻陆舒脑中,正在竭力的搜索着他居住在里家坡的那几天,从里家坡人口中听到过的嘤语,并试图将那些独具特色的单词融入自己的汉斯味嘤语里。
可是还没等陆舒思考结束,那名老军人就将陆舒的护照扔到了桌面上,也许是这张护照并没有什么问题,也许老军人也并不是很在意他里家坡人的身份。 老军人慢慢翻看着那本佐藤手记,用一种随意的语调说道:“那你刚刚怎么敢对国王不敬啊?” “我没有对国王不敬!你这是什么意思!”陆舒佯装慌乱的答道。 陆舒上次可是在机场见过所谓的“对国王陛下不敬”会是什么下场,自然不可能轻易承认,更要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姿态。 “找死!” “对将军好好说话!” 陆舒还没来得及再次辩解,他的右肩就重重的挨了一下,那感觉分明是有人用枪托在锤击自己的肩膀。 七八斤重的塔沃尔突击步枪,虽然号称是无托式,可无托即是藏托,步枪的基本结构还在。 原本是枪托的位置虽然换成了机匣,但这么重的铁块砸到人身上,那可是一样的疼。 “咳咳……”陆舒被突如其来的重击震得浑身一颤,被按在桌子上的上半身痛苦的扭曲着,嘴巴大张咳嗽个不停,同时强忍住使用瞬间催眠的欲望,默默的忍受着那些素不相识的士兵对他施以暴力。 “陆·舒曼奇,现在我似乎该叫你舒马赫了,你知道你们斯拉夫人和东国人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吗?”恍惚中,那名老军人的脸似乎变成了从小欺压他的福利院长拉赛勒。 “你们太倔了,倔的像驴子,硬的像石头,哦,看看你那眼神,冷得像冰。” 拉赛勒坐在牛皮椅子上,用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打着手势,笑着说道:“但是这都没用,在绝对的实力之下,你们迟早会屈服…… 我以前还没有投资这家福利院的时候,曾经在格罗茨昵亲手逮住过一个小毛子,他的防弹衣里连插板都没有……不过他和你有一样颜色的头发,我们让他为新正府服务,但他拒绝了,还对我们出言不逊。 于是我们就挨个割掉了他的鼻子、耳朵、眼睛、最后当轮到他舌头的时候,他终于不再骂我们了,因为他没法骂了……最后我们在他奄奄一息之时,给了他最大的仁慈。” “所以,如果我们现在不是在这文明世界,而是在战场之上,你绝不会有今天这么幸运,我的小宝贝。” “不过,想要杀我的人,我会要了他的命,而阻碍我‘合法’发财的人,我也不会饶了他……” 那天,拉赛勒还说了很多,但陆舒记得最清楚的,却只有最后那句。 “给我接着打!直到他不敢再接触那些该死的卧底记者为止!”,拉赛勒说罢就起身走出了房间,遥远的话语随着他的脚步声传来,“你应该好好珍惜泽尔曼·巴赫先生,以及舒马赫基金会的赏识,好好上你的学就行了,不要老是给我添麻烦,youckydog……” 暴风骤雨般的拳脚与辱骂、唾沫与秽物,紧接着便向陆舒袭来。 但这次,陆舒没有等来拳脚,而是恍惚之间听到有人在自己头顶议论着什么。 “朗格手表,看不出价格,但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