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距离门锁不过半米之遥,而距离走廊上的陆舒不过一米多远。
曾经在加尔丹医院的走廊上,被那名钢铁圣母的前成员用穿门盲射打了个七荤八素的陆舒,此刻比谁都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在如此狭窄又没有邻屋的长走廊上,躲子弹自然是无处可躲的,因此陆舒现在唯一的选择,自然是只有趴下以减少自己暴露在外的横截面积。
或者换一种文雅的说法,叫卧倒。
在陆舒刚刚趴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脑袋后不到五秒的时间内,陆舒头顶便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
枪声伴随着锁具的蓬蓬闷响,在狭窄的空间中来回激荡,向外头传去。
等到硝烟散尽后,陆舒才敢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那位名叫颂查的黑衣卫兵,但还没有看清颂查的状态,就很快被一股子刺鼻的硝烟味呛了回去。
陆舒一边强忍住打喷嚏的本能一边扒着地面向走廊通向警察站大厅的位置爬去,就看到那个之前见过的老警察钻进走廊向自己跑过来。
见到明显是被枪声吸引过来的老警察,陆舒心呼不好。
刚刚为了寻求脱身之机,陆舒可是把能扯的废话都扯了一遍,如今再遇见这个明白过来的老警察,自己岂有幸理?
不过随后,令陆舒感到更加不安的一幕就出现了。
只见那名老警察的身后,赫然出现了一行穿着正装的军人。
和刚刚陆舒看到的乃新一行人不同,现在出场的这群人,一个个都穿着整齐的春秋常服而不是迷彩,腰间也别着相对精致的手枪,和乃新一行野战军队的形象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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