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小慧看着花知暖，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向花知暖展示手里的东西，一只是颇为精致好看的小瓷器，略大，拳头大小，看模样是个彩色花生，还有一只是玉制的，略小，看模样是个葫芦。

小慧眨眨眼，把东西递到花知暖手上，花知暖看她未语脸先红，心下觉得十分神奇，也不好让她这么呆站着，伸手接过来。

谁知道这个动作到让怀里的小册子掉到地上，小慧低头看展开的册子，脸上总有一种隐忍不发又随时会破功的笑，混杂着现在她尴尬的神情，让花知暖也感同身受地尴尬起来。

“那个，这个物件。”小慧指指我手上的东西，再指指地上的书。

“十分感谢，有心了。”花知暖莫名其妙被塞了这两个玩意儿过来，还不是很能明白，料想是个人类仪式里面的添头，总归要感谢两句。

“人类嫁娶的时候这是压箱底的东西，前辈若有疑问，可以和国师共同探讨探讨。”

花知暖心想这倒也不必，一来万一勾起苏沉对父母的怀念，二来年龄差摆在这里，让自己总有一种带着年轻人不正经的不好意思。

这种事情，看刚刚戏台子上演出来，总归是舒服的，再一细想也是，能让那么多精怪人鬼都为此寤寐思服，大抵有自己尚未参悟的乐趣。

到时候让苏沉也快乐起来，在这个快乐的过程中再逐步教导他，所谓寓教于乐，就是这样了。

花知暖收敛神色，恢复那个前辈该有的模样，冲小慧高深莫测地点一点头。

“前辈。”

小慧的脸红终于褪了下去，侧头听听隔壁动静，倏地凑近我，小声对我说。

“姐姐，和人类谈情爱这件事本就不易，姐姐又是和国师一起，前辈一定，珍重自己。”

花知暖想到她那段失败的飞蛾扑火，心下了然，安抚地拍拍她的头。

小慧走后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当花知暖于羞愧脸红之外觉出饿来的时候，门适时地被叩响了。

这回花知暖乖觉得多，捏了个诀，把话本物件这堆东西全都收纳起来，苏沉推门进来的时候只见到一个低头喝茶的花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