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凉风吹动浅白衣角,平乐走到书院的门口,两个老者见到她脸上露出惊讶与怒气,还有一位全是白发的拧紧眉头在想什么。
一位老人家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周围,对另一位守门,平乐瞧着眼生的老人,说:“我突然有些冷,想喝壶热酒你帮我把酒拿去加热一下。”
说罢,把系在腰间的一个葫芦递给老人。
老人沉默转过身离开,见他走远,老人家小心环顾四周,冷笑道:“你还知道来啊,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敢来书院门口。”
平乐道:“为什么不敢来?况且就算我不来,你们也是可以来找我的。”
老人道:“我们怎么敢去啊!赵昇都当着你的面主动认输了,你的势力大到连赵家都不敢得罪,我们怎么敢得罪?”
见他们误会了,平乐没有言语。
白发老人道:“那灯笼…已经毁了,期间有人来调查也没查到什么。”
平乐点了下头,道:“来查的只有官府吗?”
“官府没有来查,来的是李院首的管事。”白发老人回答。
平乐沉默一刻,问:“你有没有打听过,他们有没有去过那个已经烧毁的地方?”
“他们去过那个院子。”白发老人回。
“几次?”平乐问。
“三次。”白发老人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道:“我听旁人说,院首亲自带人去过三次,赵迁跟着院首去过两次。”
看来他们对善之和曲盛己的死亡原因很想知道。
平乐微敛眉,老人家不解带着怒气打问:“你都不关心吗?自己没有去打听过?”
平乐道:“我现在不是在打听了吗?”
老人家:……
“我有去过被烧毁的院子一次,那个地方被烧得只剩断壁残垣…”
平乐说到这里,明眸眼神清明看着老人家,道:“你当时带我们去那个院子后,不是要在外面看着吗?怎么当时曲盛己和善之来了之后,你没有提醒我?”
“当时突然出来一个人打晕了我,还把我藏起来,等我回来的时候,只见院子里曲盛己和善之死去的景象。”
老人家说着心有余悸拍了下胸口,“当时差点吓死我了,只能一边偷偷摸摸的在书院里走,一边去找你们。
之后躲着的时候,见有人对旁人说全书院戒备,人员不准随意走动,就算呆在屋子里也得必须有人伴着,因此我只能跑回来和他们两个商量该怎么做。”
“我们商量着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只是本该检查灯笼,收走灯笼的人走了。”白发老人道。
“那烧毁灯笼的时候,除了你们可有其他人做人证?”平乐心中升起一股担忧问。
白发老人摇摇了头,“因为那天晚上闹鬼的事情整个书院的人当晚都得知了,闹得人心惶惶,都在猜测是否真的有那种东西存在。”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后来,有侍卫来通知书院里的人,说:没有命牌不能走动,必须有人互相伴着…
再之后院子着火,院首甚至下令对每个人员单独查问,问放火烧那个院子的时候,那个人在干什么?可有人证明。”
白发老人说着不再说下去,而是叹了口气,想到了什么事,眉头邹得紧紧的。
另外一个老人开口道:“问完后把已问过的人一起放到一个屋子,继续查问没问过的人员,就这样折腾了一夜才被放回去。
几乎所有的人都困乏,结果还要去上课去做工,没有人有闲心下山,也就没有人来书院门口,没人来怎么就能成看灯笼如何自燃的人证呢?”
“找借口让人下山,人都不愿意搭理,只说困,连路都不走几步。”老人家道:“你真的好生厉害,活生生让书院里的人大部分没觉睡。”
“你好意思说,若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