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洛蒙伪装身份是一位犹太富商,家族企业主要经营的是能源与银行业,本人在家族中负责银行方面的业务,属于继承顺位比较靠后的那种直系子嗣。此次来华盛顿主要是想要与某位国会议员商讨一笔秘密的存款业务,并且在国会议员的介绍下认识了任务目标。冒名顶替这个身份的过程并不困难,真正的犹太富商此刻正躺在他自己的汽车后备箱里呼呼大睡——先是用睡眠术让所有安保力量失效,然后把犹太富商从姘头床上拖下来打上一针镇定剂塞到后备箱里。他十分好心地往他的胃里塞了点营养糊糊以确保他不会饿死,换做是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好心了。做完这一切之后,维克多·冯·杜姆就去唤醒安保团队了,而萨洛蒙则去寻找需要的文件,顺便给那位迷人的拉丁裔女士一个吻。
“亲爱的,你怎么换牙膏了?”
“我今天喜欢薄荷味。”
整个过程从挑选目标到进行伪装都轻车熟路,维克多·冯·杜姆不由得好奇萨洛蒙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本事。他敢肯定不是从卡玛泰姬图书馆里学来的,要不然萨洛蒙就该用幻象魔法了。这个问题没有困扰他太久,他想起萨洛蒙曾经参与过纽约之战,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司机。”萨洛蒙坐在加长豪华轿车的后座上,慢吞吞地打开手边的酒柜并且对汽车主人的酒类鉴赏品味感到满意。他拖长了声音使唤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维克多·冯·杜姆,“我想我们要迟到了。如果你让我错过了这笔生意,我保证让你去开出租车。你知道华盛顿的出租车司机月收入是多少吗?”
“你是不是有点太认真了?”
“你这辈子都没富裕过,维克多·冯·杜姆。虽然你从未在意过金钱,但过去的贫穷对现在的举止有着十分明显的影响。”萨洛蒙给,维克多·冯·杜姆也倒了杯酒,然后通过窗口递了进去。“你知道买下那位翘臀上能放杯马提尼的拉丁裔女士一年时间要花多少钱吗?更何况他还是个有妇之夫,我认为他的太太一定也有一位长期情人。这还不算赠送的珠宝首饰与房产之类的东西,一次旅行去太平洋小岛上晒日光浴的费用都能够让三口之家生活一年时间。许多人拼命工作一辈子都赚不来这些钱,只能吃便宜的流水线食物度日,甚至无法抵御疾病的侵袭。”萨洛蒙也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这是你的缺点,你前半辈子都是个穷学生,你永远无法表现出从小生活富裕培养出的傲慢与浪费。我经过专业培训,任何有着同等财富与社会地位的人都会认为我是他们中的一员,要不然我肯定会选择比较刺激的任务,让你去和那些白痴政客们聊天。我希望你记得流程,我会帮你尽力拖住目标,但是记住——”
“傲慢?你是指本色出演吗?”维克多·冯·杜姆冷着脸,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这杯干红,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将杯子扔进车窗外的灌木丛里。“我自己发明的小东西足够完成任务了,用不着魔法。”
“魔法喂不饱你的人民,你的小东西也不行。你需要我,你需要看到我如何经营一个国度,如何养活那么多人。没关系,你会看到的,我甚至都不用露面。”
就在萨洛蒙与一众政客虚与委蛇、维克多·冯·杜姆艰难地在通风管道里爬行同时盘算着怎么打开保险柜的时候,远在南美洲的卡米拉终于带着劳拉·克劳馥抵达的目的地。开着皮卡车出来接应的不朽之城特工只看到一群带着武器与补给的野人——“我们迷路了。”卡米拉轻描淡写地将长途跋涉的艰辛一笔带过,劳拉·克劳馥与约拿这两人则在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大吃了一顿,然后返回各自的房间里呼呼大睡。
卡米拉强撑着睡意对特工说道,“我需要和不朽之城联系。我们抓住了圣三一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