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一定都不怕,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吗?
柱子纳闷的转过头,不满她的这般一惊一乍,并且那已故之人开玩笑:“阿云别胡说。哪有什么刘四嫂,她现在应该还在刘哥家的正堂躺着。”
江细云却眼睁睁的瞧这这刘四娘停在二人不远处。隐隐约约像是在等他们过去。
江细云见她并未有迫害他们的歹意,心稍放下些许,又想起自己遇鬼也不少了……
还他妈的怕啊!
没错她就是怂!不服来战。
之间那刘四娘伸出一直胳膊,指着一个方向,煞有一种为自己指路的架势。
江细云脑海中蹦出“指认凶手”四字,一下子干劲十足。
想不到有一天她会有这么大个挂!
显然她完全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标准,这是一场考验。
柱子就这么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突然向一个方向狂奔,可毕竟这是在大街上,街坊邻里都睡了,他也不能喊住这丫头,只好跟上,压低了声音:“你做什么?那里是祭台!晚上也有人把手的。”
江细云没理他,仔细留意刘四嫂的鬼魂指得每条路,直到临近祭台,才消失。
难道凶手在这?
俩人躲在树后,看着远处祭台的方向有一伙人,他们皆是一袭黑袍,一看就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柱子也瞧着这一幕,不由皱眉。
江细云心下愁闷,这可不好办啊……总不可能这么多人全是凶手吧?
只见众人扛着几麻袋的重物,走入祭台的底部。
柱子皱眉:“好了,我们快走吧,他们是在准备祭品。”
江细云不解:“祭品?为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柱子疑惑的看着她:“你忘了吗?几年前我们也撞见了他们在准备祭品,还被祭祀大人,和族长给发现了,狠狠的罚了一顿。为此你还经常做噩梦。”
江细云心虚:“你都说了是前几年,这总不好的记忆谁愿意记啊,都是你,害得我又想起来了。”
柱子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往回走。
江细云却留了个心眼,频频回头。刘四娘将他引来必然是有原因的。
这时,那行人中一个扛麻袋的家伙貌似被绊了一跤,肩上那看着就很沉的麻袋就这么重重的砸在地上。
江细云眼尖的瞧见那麻袋里露出的一角,这一看吓得她一身冷汗。
那鞋子她记得,是刘四娘的!
毕竟刘四娘倒在血泊中的那会,她就瞧到了,这粉嫩的绣花鞋。
江细云拉住柱子,示意他别出声,俩人继续蹲点。
知道那伙人离开,留着三人看守,江细云见无缝可钻,只好泱泱带着柱子离开。
柱子见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今天究竟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江细云瞧了他一眼,不说话。
柱子也没强求,问道:“不是说去瞧刘四嫂最后一眼吗?”
江细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心下腹诽,这人都被抬祭台去了,看也白看。
可是,这尸体都被扛祭台了,到时候下葬该怎么办?
这刘四家不对劲,大半夜去肯定不安全。
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江细云咬牙:“快些。”
幸运的是,刘四家好像并没有人。
江细云心中冷然,刚才那伙人中,必然有几个是刘四家的。
柱子却没想到这一层,只是皱眉看着空荡荡的堂屋:“奇怪,他们都去哪了,这会不应该在这里给四嫂守灵吗?”可更奇怪的是连刘四嫂的棺椁里也已没了尸体。
江细云见果然如此,安安叹息终究是晚了一步,来不及查探尸体了。
此地不宜久留,二人转身准备离开之时,之间刘四家的人黑着脸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