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你怂恿成这个样子的。现在还满口胡言,慕儿就是这样的被你所害。现在连我这个母亲都不认了。你还要阻挡他与他的父亲相认吗。”
“不劳您费心了。”
百里香恨得牙痒痒,心说这慕儿一定被拓跋连蛊惑而蒙了心肝。
“我对夫人已经仁至义尽。怎么能如此绝情呢。”拓跋连不动声色,仿佛在看着身不由己的事情。
“哥哥。”拓跋慕想说些什么。拓跋连一直对他很好,也帮过我很多。他从小也信任这个人。所以他在很大一方面还是站在拓跋连的一边的。相反地,他与他的母亲一点也不熟悉。只是母亲一味地自顾自的爱着他罢了。
“夜色变得明亮。”拓跋连笑着说。
“隐匿在黑暗之下的巨大危机已经渐渐浮现。如果你现在还是这样的执迷不悟的话,那么谁也救不了你。”
“该说这句话的应该是你吧,我现在已经这幅模样。在你看来还有可利用的价值吗。果然是青之于蓝,而胜于蓝,你比你的父亲狠毒多了。”
“那还是不及你啊。”
“哥哥。所以他们说得是真的吗。”拓跋慕此时心中焦急。
“慕儿。你真的在意这些吗?别人说你是什么?你就要承认嘛,命运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的。你若是不认,谁又能拿你怎么样呢,何况他都将不复存在了,你还要害怕吗。”
“你放肆。慕儿就是被你怂恿成这个样子的。现在还满口胡言,慕儿就是这样的被你所害。现在连我这个母亲都不认了。你还要阻挡他与他的父亲相认吗。”
“不劳您费心了。”
百里香恨得牙痒痒,心说这慕儿一定被拓跋连蛊惑而蒙了心肝。
“我对夫人已经仁至义尽。怎么能如此绝情呢。”拓跋连不动声色,仿佛在看着身不由己的事情。
“哥哥。”拓跋慕想说些什么。拓跋连一直对他很好,也帮过我很多。他从小也信任这个人。所以他在很大一方面还是站在拓跋连的一边的。相反地,他与他的母亲一点也不熟悉。只是母亲一味地自顾自的爱着他罢了。
“无妨,不过是我跟夫人私房话,说说笑笑而已,无他人知。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歇息吧。”
夜幕垂垂,火光冲天的宅院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哀嚎阵阵,满地死尸。
楼止安坐软椅,一脚踩着一名中年男子,漠然望着四下的烈火。身后,一整列锦衣卫持刀跨立,火光中,飞鱼刀亦寒光利利。
“楼止!”底下的男子一声嘶喊,痛恨的眼眸带着无可遏制的痛苦。耳畔是家眷临死前的惨叫,那种惨绝人寰的场面。
无一例外的掠过他的眼前。
楼止依旧容色绝世,一张妖异艳绝的脸,在火光中没有半分色变。长而浓密的凤羽微微垂下,嘴角勾勒出一抹弯月般的弧度,“莫秋德,你不是喜欢看戏吗?本座如今就给你演了一场火烧连营,怎样,可还满意?”
“你不得好死!”莫秋德嘶声厉喝,眼看着家人被屠戮殆尽,唯自己一人还存活,这种痛苦只怕比杀了
红意阁。
尽管已经不复存在。
不过还是很多人慕名而来。平日里这里是连靠近都很困难的名家之地。
这不,就有两位客人在店门前站着小声议论着。
“你听说了吗?红意阁的玉儿姑娘走了。”
“玉儿姑娘走了?被人买走的吗?那得花多少钱?”
“这里姑娘清高无比,你平日连见一面都很难。”
“不是!听说是她自己悄悄走的。上次在红意阁遇刺后,那位天仙一般的姑娘就不见了。
“可惜可惜。我只听闻那姑娘的美貌,可是没见过这样真正的一个人。见过的人没有说不好看的。”
“真的如此美貌吗。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