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让我回来帮你盯着公司,这都快过去一个月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
“怎么没有,我一直琢磨着呢,别的暂时不着急,你先跟在澹台副总身边学习一段时间,下周就报到。”
老范难得营造出点氛围,被范连城三言两语瓦解掉了。
面子上挂不住,因此说起话来也没好语气,挥手赶人,说“这都快到午饭时间,赶紧下楼吃饭去,我要擦一擦乾隆玉玺,有你在旁边,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一摔就是好几千万,等我进去后这里面的东西你千万别动。”
“我偏动,趁着你不在家,打包全都卖喽,换点钱回来补充创业资金,我听朋友说现在做风投生意比较有前途,等外面的资产卖掉以后,我也创办一家。”
范连城明摆着是在故意添堵。
刚回家时候关系还好,近月时间过去,难免冒出点小矛盾。倒也不是真正的深仇大恨,就是当老子的太想管着他,从娱乐到作息、再到饮食,什么事都能指点几句,摩擦在所难免。
别人家大多也有这种问题,原因主要出在父母永远觉得孩子是孩子,不知道应该逐渐放手,一代又一代,循环往复,老范有钱没错,说到底那也是范连城的亲爹,难免下意识唠叨。
说完立马下楼吃饭,边吃边用手机搜索“监狱生活”关键词,看完想着老范果然有点门道,竟然还想去争取单间,通常情况下那可都是大通铺。
转念想想,又不是破产后一穷二白了才进去,到时候多半有人巴结讨好老范,应该不用太过于担心,因此也就放下心。
喝完粥后丢下句中午不用帮自己做饭,到车库往g55车尾贴了张醒目的“实习”字样,自己开车前往赵鲟家串门,昨天说是下午到某个地方钓鱼去。
助理秘书等人都还在物色着,到公司上班的事也有着落。
跟澹台文博副总只见过一次,应该是个挺有能力的人,好歹身为二股东,范连城丝毫不担心会有多苦多累。
再看遗产方面,别人正帮他在赌城创建空壳公司,一旦通过后便可以将部分资产转移到空壳公司名下,也在找人帮忙抛售掉部分不动产以及股票,尝试套现一笔钱落袋为安。
刚才说要自己搞投资,那可不是句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