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饭碗早就丢了吧。”王超对安知尼说。
安知尼叹气,“别说工作了,恐怕我家里人都已经认为我死掉了。”他打起精神,笑道“不过,我这不是还活着呢么!”
王超也笑了。
“原来的工作丢掉的话,我打算继续做职业经理人!”安知尼兴致勃勃地讲,“王超,你身手这么厉害,要不然去我老家的道场当职业格斗家吧,你一定会走红的!我有信心哦。”
“有我这么厉害的格斗家吗?”
王超开了一句玩笑,最后还是与安知尼告别,踏上了自己的路。
“我这不是还活着呢么?”
他背着包独自前行,展开地图,在印象中的包子山的区域画了一个圈,下笔坚定无比。
……
王超这一次的路线,和第一次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所见到的风景也全然不同。
12天后,王超抵达途径的第一座小镇,稍作补给和休息。
他向当地人打听有没有听说过包子山这个地方,并根据打听到的信息,一遍遍修正自己前进的方向。
同时,王超时刻没有放松过火眼金睛的警戒。永远都会留一点注意力,观察四周有没有出现可疑的人形气……简单来讲,有没有倒霉到再次撞见鹤仙流的那两个老鬼和一只小鬼。总体而言,旅程波澜不惊,局部提心吊胆。
有时,夜里王超会猛然从噩梦里惊醒。
尤其是当他露宿野外的时候,会格外地没有安全感。最开始简直是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最糟糕的一次,强行入睡让他呼吸困难,胸口发闷,心跳得如要爆开,不停地干呕。王超只好一遍遍提醒自己,放宽心,这里别说人了,连根蚊子腿毛都没有。然后看一整晚的暗淡夜空,第二天继续出发。
有时,会困得在白天倚在路边睡着。睡得格外香甜。然后被路过的人推着叫醒。
那一次王超本能反应地跳起来将对方推出去滚了好几个跟头,甚至差点跟过去一套组合拳就招呼上了。待认清不过是个好心的路人后,王超赶忙赔罪,与对方同行,慢慢地倒也相谈甚欢。对方觉得这么个有本事的早熟小男孩很有趣,邀请他去村子做客。
王超欣然同意,在对方村子一停就是一周,玩得很尽兴。对方的村子是个游牧为生的小部落,很给王超龙珠地球什么稀奇古怪的画风都有的既视感,让他颇有好感。而且在这样一群淳朴的人里,王超也渐渐觉得放松许多。
不过,偶尔眼前也会突然浮现一些画面。那是同样淳朴的一些脸孔,在他面前被活生生折磨至死。桃白白冷酷无情又充满调侃的语调萦绕在王超的耳边,令他呼吸急促,额头冒起冷汗,青筋直跳。
没多久,王超告别这个部落,重新上路。
他越来越认识到自己在精神上存在某种创伤,是在目睹桃白白的各种凶残手段后不可避免地在心里留下的痕迹。王超知道这样下去不好,也很努力地想克服它。但往往越是用力,就越是与遍布创伤的那部分的自己割裂了开来,互相对视,反而平添了更多了精神压力。
王超简直怀疑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人格分裂,潜意识里将满是创伤的那部分精神藏起来,形成另一个脆弱的人格。
于是第44天,王超在一座还算繁华的小型都市停留下来。他带上这一路上赚来的所有的金钱,去找了一家心理医师的门诊,咨询了关于自己心理上的这种糟糕的状况。结果心理医师反倒被王超描述的病情给惊到了,不停地确认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拿我开涮吧?附近也没有隐藏的摄像机,不是在拍什么奇怪的综艺节目吧?
一些时日的调养后,王超的状况总算是有所改善,起码能保证每天能平稳地入睡了。
“大家好,我是你们可爱的亚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