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悄悄去一趟太师府,送信给蒋妈妈,让她找个借口回来一趟,我只是想知道康哥儿好与不好,不亲自听蒋妈妈说康哥儿如今的情形我不能安心。”
伍三郎年岁也才十二、三,根本不察觉母亲的用意,且又一贯知道母亲是把小弟视作亲出的,为此他小时候可没少埋怨母亲偏心,但而今到底是“长大”了,胸怀也宽广不少,不再为
此记恨小弟,便一口答应着,果然就去了一趟太师府。
渠出没有来回折腾,她留在尚书府守株待兔,便知晓了已经对家里这桩疑案开始关注的伍尚书没有疏忽伍三郎的行动,只不过何氏就算不够聪明也知道让闲杂退避在先,她才能指使蒋妈妈行事,伍尚书的人手无法窥闻谈话仔细。
渠出却听得一清二楚。
“我这里有几张银票,是我这些年来部积蓄,还请妈妈务必想法子打听到一个号称空虚子的道长,把这几张银票交给他,就说……当年伍家的事要泄露了,如今伍尚书和大老爷要追究他讹诈之罪,他若想保命,立即离开京都,有多远跑多远去!”
“空虚子?难不成是从前卜断大太太妨克四爷的道长?”蒋妈妈大是惊奇。
何氏咬了咬牙“如今我也不想再瞒着妈妈,那道人原是我使了钱,故意让他卜断肖氏克子。”
“太太为何……”
“因为肖氏和二老爷……做嫂嫂的和小叔子通奸,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何氏的话惹得渠出“哈哈”笑出声来,心说这妇人还真是倒打一耙。
蒋妈妈十分震惊“大太太,竟然……”
“这事是我亲眼目睹的!”何氏拿着帕子捂着脸狠狠哭了一阵儿,帕子移开,脸上果然又是一片狼籍,看得渠出直翻白眼,心说幸亏自己死人一个用不着再吃喝,否则被何氏这么一恶心,隔夜饭都得呕吐出来。
“那时我进门儿才没多久,一回陪着婆母去礼佛,半路上不防却来了葵水,只好打道回去,却不料撞见了那两人在行苟且之事!我哭着和他们理论,却反被二老爷揪着头发扇耳光,威胁我若敢外泄一句,他必定会把我休弃,肖氏也冲我冷笑,说她是老太爷、老太太当作亲闺女一样养大,她一口咬定我乃毁谤,老太爷老太太必定信她不信我。
无奈之下我只能隐忍,没想到这对奸夫淫妇,竟然一直羞辱我,他们两个苟且偷欢,竟然要胁我替他们两个望风放哨,妈妈可知道,肖氏的长子一点不像大伯,那孽障根本就是二老爷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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