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初见岑娘(2 / 2)

有些拿不准,我知道二弟实则想要打听的是岑家夫人是何性情,不过连辉辉都还未曾与岑家夫人谋面呢,我哪能知道,也就是拣些无用的话先安抚二弟罢了。

只要二叔莫因紧张心生退意到这会儿了逛称肚子疼推拒赴宴就好。春归也笑道。

既是相看,

当然不会只有岑姑娘接受春归的审察,兰台自然也要被岑家主母过目,又还得经受岑姑娘的叔伯兄长进一步检阅,需得是双方家长都觉满意了,才可能另寻个时机让议亲的男女接触,看清对方的面貌简单几句交谈,只要心里不存抵触最好的是互生好感,接下来才会进行正式的问名纳采。

但相看的步骤并非时下婚姻必须进行,只有那些除了利益之外真切希望子女姻缘幸好的门户,才视这一步骤为不可省略,春归只是兰台的长嫂,且又是她首次决断他人的婚姻,压根就不考虑联姻形成的利益,她只望兰台与未来弟妇能够情投意合,她这红娘就算大功告成。

而兰庭特意不让二叔祖母三夫人四夫人等等亲长帮着掌眼,实则也是希望靠着这回议亲,示意京中各家轩翥堂的主母是庭大奶奶,太师府的内宅事务日后需经春归定夺。

紧张的不仅仅是兰台,春归也格外重视这回相看,好在是她而今也算是晋国公府的常客了,除了岑夫人外与董家的女眷不再算是陌生,熟悉的人事环境多少让她减消了紧张局促,尤其当见兰台拜会晋国公夫人易夫人时,同手同脚还故作镇定步入厅堂的情境,春归彻底放松下来。

二叔到底还是少年郎,任凭寻常多么故作老成,在这关键时候还是泄露了少年郎的情性,当然紧张也因源于他对这门姻缘的重视,相信女方诸位亲长看着不至于减分。

待兰庭和兰台告辞后,隔扇后头的岑姑娘才出来与春归相见。

春归当见岑姑娘的第一眼却暗暗吃惊!

她的心里突生一股莫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但这并非是对岑姑娘产生了什么不良的感观,相反如果撇开自己这股莫名的情绪,春归颇喜这个眉清目秀言行里透着爽利劲的女子,后来更进一步的交谈,又更觉与岑姑娘初见就甚是投机。

于是越发难以解释清楚心头那隐隐的烦闷了。

所以春归今日任由陶芳林一看就居心叵测的亲近,且还主动与她攀谈。

未知在陶芳林的梦卜里,岑姑娘有着怎样的经历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