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名刚出茅庐的炼器师,此刻正狂切火热的望着轻歌,油然起敬。
“不是说炼器过程不能碰触冰水吗?她刚才浇了冷水,为何兵器没有任何瑕疵?”
“这个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山人自有妙计。”
“……”
群众总是如此,墙头草,跟风倒。
轻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看了眼冰窖,眉头微皱起。
她本不想暴露过多的实力,只是,她以认真的态度对待每一把兵器,冰盒的冰镇之力,没有她的冰封水强。
耸了耸肩,轻歌倒也释然。
就算她期期艾艾战战兢兢保留底牌,依旧会有人打着替天除害的名号来宰了她。
姬月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捏着袖子替她擦去额上热汗。
轻歌看向少公主,少公主盛装打扮,面容却扭曲狰狞,仿佛有无数亡灵厉鬼在哀嚎。
轻歌皱了皱眉,杀气四溢。
时辰一过,少公主让人捧着冰盒放在金蝉子面前的檀木桌上,少公主微微低下头,虔诚道“大师,请过目。”
金蝉子捋了捋胡子,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后便把冰盒打开,苍老枯痕的手抚过刀身锋刃,赞赏道“人级中期兵器,不错。”
少公主笑嘻嘻的,看了眼轻歌所炼制的剑,讥诮一声,就算这贱人也炼制出了中期兵器又如何?
她炼制出的刀,除了大师炼制的兵器外,可以横扫一切中期兵器。
轻歌似是没察觉到少公主的敌意,径直朝金蝉子走去,站定在与少公主并肩的地方,青袍男人当即派人抬着小型冰窖放在檀木桌上。
少公主看着青袍男人对夜轻歌谄媚奉承的样子,眉头狠狠一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天鹰阁一向唯利是图,对人一向秉承不得罪的原则,甚至会讨好金主,但他们是有逆鳞的,触之则死,可以拿钱给他们办事,但绝不能侮辱。
故此,少公主无法理解,青袍男人为何这般对待夜轻歌?
那番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夜轻歌才是天鹰阁的主子。
少公主咬了咬牙,咯咯作响。
轻歌炼制的剑,才刚刚放入冰窖,得过一段时间拿出来。
这会儿,天鹰阁环形白玉楼梯上,走来一名侍者。
侍者手里捧着托盘,托盘上罩着红布,红布中央,巴掌般大的地方微微凸起。
侍者走至轻歌身边,单膝跪下,毕恭毕敬道“夜小姐,这是天鹰阁的天鹰牌,天鹰阁阁主恭祝小姐此次比试旗开得胜,阁主已为小姐摆好凯旋宴,请小姐务必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