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吴紫灵看了眼秦魁的尸体,盈盈一笑。
夜轻歌杀人如麻,心狠手辣,想活命,就不该去招惹她。
秦魁尸体横在秦家主面前,秦家主脸颊黑如锅底,双目几乎能够冒出火来。
忽然,秦家主双腿一弯,跪在城主面前,仰起头,激愤的说“城主,你是一城之主,可要主持公道,若不还秦家一个说法,我将拖家带口,离开落花城,你可不能让我秦家子弟寒心。”
秦家主扭头,看向魏老,“魏老,你多年在府中,拒见来客,城内多少事几乎没有插手过,但你一向公正,且绝不徇私,嫉恶如仇,如今,城中出了一个祸害,杀人如魔,你怎能无动于衷,置身事外?”
秦家主豁出去了。
他以整个秦家来央求、威胁城主与魏老。
若永夜生与魏老都要对付夜轻歌,就算有祖爷护着,夜轻歌也得乖乖束手就擒。
秦家主双手紧攥,像搏命的赌徒。
他红着眼看着永夜生。
魏老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一言不发,反而看向祖爷。
吴紫灵想朝轻歌走去,手被魏离抓住,她回头看向魏离,魏离面色冷峻,不苟言笑,像是一座雕塑。
吴紫灵抿了抿唇,红唇诱人,魏离眸色暗沉了几分。
若非万众瞩目,只怕他忍耐不住,要将吴紫灵就地解决吃干抹净了。
魏老思索许久,道“祖爷,你不该是护短之人,落花城有落花城的规矩,杀人偿命,夜轻歌杀死秦魁的那一刻,就该想好自己的结局了。”
“你这老头,说话怎么不讲理?”阎小五一步踏出,怒言“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知道吗?你不知道!血债血偿的确天经地义,可有些人该死,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又如何说?。”
若要说猖狂,城内没人比得过阎小五。
阎小五一旦怒了,便不会思考任何后果,只会顺从内心,杀人放火,想做就做。
哪怕双手沾满鲜血,她也不曾愧疚过。
她也曾是从地府里爬出的厉鬼,她宽恕世人,谁来宽恕她?救赎她?
阎小五怒视魏老,绝不退缩。
她没有朋友,夜轻歌是唯一。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对夜轻歌动手,除非踏着她的尸体。
“阎家人才辈出,祖爷,你也该欣慰了。”魏老不怒反笑。
祖爷深深的盯着魏老看。
多年未见,魏老真的变了。
没有以前的轻狂和暴躁,反而是历经沧海桑田后的沉淀。
祖爷提防着魏老。
这样的人,尤其可怕。
但——
只要她还活着,别人就不能伤及夜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