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太阳灿烂无比,白菲却只觉得从头到脚,她整个人都是凉了个透彻心扉。亏得她还曾经傻傻的以为,南钰清真是会对她负责的,亏得她还心存过一点点的想要和南钰清好好生活的念头。
这那里是一个男人?这根本就是一个魔鬼!他当初娶她,根本也是有着其他目的的!
白菲身子猛地向后踉跄两步,她看着南钰清,泪花闪烁不停,但她却固执的没让眼泪在他面前滑落“南钰清,我告诉你,我会和你离婚的,婚前财产,包括所有属于我的股份,你一星儿半点也别想得到!”
“辜负了我的青春,我的人生,你现如今还有脸来和我要股份,谈条件?你做梦吧!”白菲转身,使劲的抬手抹去了眼角滑下来的一颗泪珠,而后,脚步飞速的朝门口跑了出去。
听着南钰清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白菲想也没想的就吩咐门口的两人“拦着他,若再在这儿胡说八道,直接报警或者告诉老爷子去!”
南钰清本来确实是打算硬闯进去的,可听着白菲提起老爷子来,他却又怵了胆子,狐疑的看门口呆着两黑衣人一眼,他重重的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掉头大步离开了。
白菲则是揉着眉心,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
保姆已经把杜小二放到卧室中睡觉去了,此刻,正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白菲的身边。“白姐,他是什么人啊?”怎么那么说白姐的?
白菲挥了挥手“你别管他是谁了。这两天抱着孩子先不要出去了,我怕他会对你们也不利。”南钰清这种人发起疯来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保姆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白姐。”她现在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前面走了一个南宫泽,满头花里胡哨的,这后边就来了一个疯子,虽然从她们的对话中,她隐约能听出一些来,可她当真是没有想到,她会被卷到这样复杂的纠纷中来。
白菲一点儿想和她多说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闭着眼睛,背靠在了沙发上,双手抬起使劲的按着了太阳穴。
累心!和南钰清离个婚都这么困难!
原来她还奇怪南钰清为什么会死皮赖脸的找各种各样理由不离婚的,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看中了她手上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么。
那股份是爸爸用命换来了,虽然她不想捏在手中,可她更不想便宜了南钰清这种人。
然而,让白菲没有想到的是,南钰清一计不成,却又生出了另一计来。
晚上十二点多,夜色深沉,天籁人静的,景滨花园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了。白菲的窗户底下,却是快速攀沿上了一人。
那人的身手很是敏捷,沿着一条铁索,仿若是电视中的蜘蛛侠一般,利落的便攀沿到了白菲的窗户底下。
白菲的房子只有三层楼房那么高,这会儿,她刚刚睡下。
耳边传来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仿若是近在耳边一样。白菲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刚刚才袭上来的睡意瞬间消失不见。她耳朵动了动,随即,小心的动了动手指。
那声音似乎是从窗户那边传过来的。白菲有些害怕,这三更半夜的,不会是遭了贼了吧?
她也没敢开灯,只是蹑手蹑脚的撩开了被子,轻轻的穿鞋走到了窗户边。
窗外的灯光正照耀在窗台上,隔着一道窗帘,白菲能清晰的看到那窗帘上映着的人影儿。
白菲吓得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然而,她却不敢叫出声来。使劲的呼出一口气,她紧抿了唇,脱下脚上的鞋子,而后,光着脚走到了床头柜边,拿起了放在里面的防狼棒,又重新走到了窗户边上。
随着窗帘“哗啦”一声拉开,白菲也赶忙的抬起了手中的防狼棒,不要命的捶打在了那人的脑袋上。
那人闷哼了一声,随即便抱着脑袋赶紧跑到了一边“说好的娇娇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