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秋山站起来,问道;“怎么了萍娃子。”
“苗爷爷,我们家大黑狗今天口吐白沫,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苗爷爷你能去看看吗,我一个寡妇,平日里上山害怕,都是大黑陪着我,它就是我的家人,我……不能看着它就这么死了啊。”叶萍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苗秋山一听,立即说;“你等着,我拿药箱,咱们去看看。”
苗秋山并不是专门的兽医,但是他以前是负责给村子里放牛的,再后来他又自己养了一群羊,经常摸索着给这些家畜看病,所以就懂了一些。
平日里村子中的其他人家,如果是家里的牲畜生了病,都会找苗秋山给瞧一瞧。
苗秋山拿了药箱,和叶萍一同往外走。
陈阳一看,放下筷子,也跟着去了。
“陈阳,陈阳你跟着干嘛去!”苗月在后面气嘟嘟的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陈阳老是去找叶萍,她就生气。
陈阳和苗秋山、叶萍一同,往村子北边的山头走去。
这整个山头,都是徐家承包下来的,承包了五十年,现在才刚过去十多年。
整个山头都被用网子给围了起来,里面养着鸡,在山脚那里,有一个废弃的水塘,本来这个地方还养着鸭子和鹅的,不过徐刚父子一死,就没有人忙活了,所以叶萍就把鸭子和鹅给卖掉了,只剩下这些鸡。
叶萍说道“平日里我们家大黑,就拴在前面的树底下,一直都很健康,可是今天我来喂它,发现它不吃饭,不时的口中往外吐白沫。”
三个人到了一个狗窝旁边。
一条六十多斤的黑色中华田园犬倒在地上,肚子快速的上下起伏。
苗秋山走过去摸了摸,翻了一下黑狗的眼皮,他叹了口气说;“没救了,这够是吃了耗子药,中毒了。”
叶萍一下子哭了起来,她摇着头书;“苗爷爷,大黑从来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真的,其他人给的骨头,放到它嘴边,它也不会吃的。”
苗秋山翻了下大黑的肚皮,说;“看来是被人用毒针射的,你看,这狗肚子上还有一点血迹,绝对没跑了。”
叶萍跪在那里哭,她一个寡妇,这么多年,就是和这条黑狗相依为命,一起过日子,现在黑狗死了,她感觉失去了最亲的亲人。
苗秋山叹了口气,他起身说;“作孽哦,这偷狗贼,真是该死。”苗秋山叹着气离开。
陈阳并没有走,他朝着跪在地上的叶萍说“萍姐,你先别哭,我能救活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