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开玩笑。
如果是要报当年的仇,不至于等到现在,如果是为了顾浅,不可能恨到要烧死她。
想到一种情况,徐舒雅捏的裙子发皱,她不能坐以待毙。
“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当年你流掉的孩子,我把它葬了。”
徐舒雅话一出,林曼舒突然刹车。
车停的急,差点撞到路沿,徐舒雅身子一倾,鼻梁重重的砸在椅子上。
她揉着酸疼的鼻梁,皱着脸龇牙咧嘴的抬头,就看到林曼舒一副要宰了她的表情,死盯着她。
徐舒雅害怕地往后坐,知道她不信,小心翼翼地说,“我想着好歹是一条生命,就从垃圾桶里把他捡回来了,我爸爸生病的时候,你给我们捐过钱,就当是回报吧。”
“你会有那么好心?”林曼舒扯唇冷笑。
当初顾浅要拉着她一起玩的时候,林曼舒就瞧不上徐舒雅这小瓜子脸,不为别的,看着就刻薄心眼多。
“我知道你不信,所以当年我选择的是冰葬,为的就是哪天,你想这个孩子了可以随时去看他。”
她说的姐妹情深,但林曼舒却听出了别的意思。
她可以随时去看这个孩子,别人也能。
想用这个孩子威胁她?
就在徐舒雅调整坐姿,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时,林曼舒突然发动车,“好啊!我见过土葬、风葬、水葬,还没见过冰葬,具体怎么个葬法,你给我演示一遍。”
什么意思?
林曼舒车开的飞快,像是要带着她同归于尽。
周围车流如梭,来来往往几次都险些撞上,徐舒雅吓的脸色苍白,抓着安全带色厉内荏,“林曼舒,你疯了!你要是死了,你那个富豪老公可就便宜江白了!”
无人理会,路两边树影倒退的飞快。
“你想死,无非是因为罗昆要出来了,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帮你解决他!”徐舒雅真的怕了。
“林曼舒,你可以一死了之,但聂远呢?就算他再有本事,能大的过法么?嫁给他的时候你已经结婚了,只要罗昆曝光,聂远跟他的聂氏集团整个就毁了!”
车终于停了下来,徐舒雅长舒了口气,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下一秒,林曼舒就将她从车里拽了出去,连拖带扯地推进了一个迪厅。
这里曾是贵圈们爱来的地方,后来一场大火,把纸醉金迷烧的断壁残垣,没了大佬撑腰后,渐渐颓败成了穷人们消遣的地方。
徐舒雅被推的,一头栽到地上,抬头就看到房间里灯红如血。
“这是哪?”
徐舒雅下意识地问,害怕地蜷缩着身子。
“金屋,没听说过?”
林曼舒踱步过来,弯腰审视着她,笑容瘆人,“罗昆以前常来享受的地方,你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