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夏芝姐姐不舒服,能不能让她去休息,郡主这边,奴婢一人也可以的。”
夜绫的语气不卑不亢,却一直没有和流景有眼神接触。
流景见夏芝的脸色乌青乌青的,便让她离开了通天塔。
然后他对着夜绫吩咐说:“你一个人的话,万一出事,一定要赶快知会我们外面的人。”
夜绫对着流景行了一礼,应了声,“是。”
再次进入通天塔,夜绫微微低着头,嘴角隐约浮现一抹笑意。
另一边,在夜绫的助力下,叶卿颜已经安然离开了皇城。
她坐着马车,心里记挂着宋凌煊的安危,眉头紧锁着。
到达南疆边境,叶卿颜的心稍稍松了些。
她虽然带着药,但如果路上突然蛊毒发作,来不及服药就糟糕了。
但现在,比起自己,她更加担心宋凌煊。
不知道他伤得如何,为何会这么严重,严重到昏迷不醒的地步么。
在她的记忆中,他唯一一次受重伤,还是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他被人刺伤,被她救下。
马车夫将马车赶得很快,因此很快就离开了南疆边境。
外面的人进来是难上加难,里面的人出去却很容易。
那些毒瘴,对于一直生活在南疆的人们来说,算不上什么可怕的东西。
距离南疆甚远的齐国大营之中,军医从军帐中出来又进去,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赵维是唯一能够进入大帐的,其他人他都不放心。
看到主子所受的伤,他很想上手帮忙包扎。
但主子不让任何人碰,即便是军医,也只是来做摆设的,作用只是包扎用的纱布和药罢了。
宋凌煊坐在长椅上,一手拿着纱布的一端,另一只手牵引着另一端,绕过自己的腰部。
他所受的伤在肋下,那晚的火炮本来伤不到他,但是他为了救璇玑老人,被火炮扬起的碎石击中。
现在稍微一动,伤口就扯着痛。
宋凌煊皱了皱眉,俊美谪仙般的脸上浮现一抹疼痛之色,但也只是极为短暂的一瞬。
之后他又恢复那冷酷的表情,剑眉微凛。
“璇玑老人呢,他的图纸完成了么。”宋凌煊看了眼赵维,淡淡地问了句。
“禀主子,璇玑老人说还差一点,现在姬夜澜也在他那儿帮着完善。
姬夜澜带来的那些武器,至少能够帮我听过这一阵子。”
“只是挺过去还不够,得想办法将那些人拔除。”宋凌煊自己换好了药,拿起放在椅子边上的长袍,动作飘逸潇洒地将其披上。
他那双狭长深邃的双眸漆黑如夜,又如同熠熠的黑曜石,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赵维本来想要让那军医将医药箱带出去,以免打扰王爷休息。
但是还不等他说什么,宋凌煊便起身离开了。
他要去召集众人商议作战部署,不顾自己有伤在身。
宋凌煊离开后,赵维也跟了过去,但因为他还有事交代手下,便走得慢些。
一个手下匆忙走来,急声禀告说。
“头儿,来了,王……“
“什么来了,莽莽撞撞的。”
“王妃,王妃来了!”那禀话的侍卫看起来很是激动,两只眼睛里发着光。
“什么!王妃?”赵维异常惊讶,张大了眼睛。
他因为自己听错了,为了确认,问道。
“是咱们王妃吗,你可看清楚了?”
侍卫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头儿,我怎么可能认错王妃呢,那的的确确就是咱王妃啊。”
“少说废话了,现在王妃人呢?”
“另外几个兄弟正将王妃带来这边呢,我先过来知会一声。对了,头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