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觉得我们就这么盲目的走下去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科托斯有气无力的在弗劳德的身后嘟囔着,“拜托,这和我们自己瞎走有什么区别?”
阿基米德在科托斯的身后踢了他屁股一脚,科托斯差点儿来一个狗啃屎,他揉着屁股终止了唠叨,却不敢回头瞪视阿基米德,因为他知道这个兄弟实在太过可怕,是严肃的可怕。
“命运就是这样,既然一切已经发生,而我们又真的聚集在这里,那就说明某种计划依然成型,所以,我们注定会活着出去,或者由某种方式达成一个结局。”
弗劳德看着前方带路的菲奥娜说道,“至少,菲奥娜能走出去,就是这样。”
“所以说我们都是可以被抛弃的棋子?你不会已经疯到根本不在乎自己这条小命了吧?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弗劳德·维格里,那个人可是一个为了自己活下去不择手段的无耻败类!”
科托斯咬牙切齿的挥了挥拳头,但他很快便因为短暂的停留遭受到了阿基米德的第二记重脚,这一次,科托斯如愿以偿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但这似乎根本不会影响到他那张破嘴,因为在这个似乎永无止境的无聊地方,只有不停说话才能阻止他自己的胡思乱想,或者阻止他那心中不断增长的恐惧,科托斯可不愿回想起在永恒牢笼内的情景,他甚至不愿意去想自己是否还身处于那个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并且自我崩溃到想像出这一切离奇的经历。
当清醒之时,他会发现,自己依旧会面对永恒的孤独。
“啊,的确如此……我可没说我会心甘情愿的死在这里,我也绝对不会接受那样糟糕的结局。”
弗劳德很轻松的在前面耸了耸肩,那破衣烂衫的模样很是滑稽,在目前来看如此不合时宜。
“有意思,这就说明你会活下去,那么就剩下我和阿基米德这个可爱的兄弟了,啊哈!所以,我俩才是最倒霉的那两个人对吗?”
科托斯没好气的揉着屁股说道。
弗劳德半晌无语。
科托斯还在等待着弗劳德的回答,直到他忍无可忍,“说点儿什么啊,骗子!他妈的难道真的想让我们两个死在这里?我了解你,弗劳德,我绝对不会被你利用!你骗不到我,绝对不可能欺骗我,我就在这儿盯着你!我科托斯可绝对不会……”
科托斯的声音戛然而止,弗劳德不用回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阵细琐的声音过后,显然阿基米德扛起了失去意识的科托斯,这个耿直、不苟言笑的圣灵无奈的叹息一声,惹得弗劳德在前面扑哧一笑。
“你们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我们这可是在寻找出路,况且那都是推测,我们可能都不会走出这个鬼地方,或许我们压根儿就都不重要,当然,我一定会活下来,如果这个地方代表了永恒,那么我就会永远‘活下去’,以一个活死人的姿态‘活下去’!”
菲奥娜忽然停下脚步,她转身面对弗劳德,“这可不是什么救赎,菲拉斯……不,弗劳德·维格里!而你说的我全然不信!我怎么可能是你的……”
菲奥娜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她已经褪下了面罩,露出那腐烂了一半儿的死人面孔,从那张可怖的面容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但是阿基米德和弗劳德都知道菲奥娜十分愤怒。
“事实就是如此,孩子,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直到我们走进了这个时空隧道之中,直到我们遇到这两个从另外的乱流时空中进入的过客,这并非命运,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而且我知道这就是计划的一部分,从我开始准备反抗开始。”
弗劳德平静的靠在一侧的岩壁上歇息,他口干舌燥,痛不欲生,但他还是继续保持着那仅存的意志力,“我们会走出去,会完成最后的一环,而你则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