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城唯一散修联盟——南渊盟的形成。
南渊盟统一众散修联盟之后,索性又亮出了一些手段,一鼓作气把南渊城的控制权握在手中,随即利用手中的势力迅速把南渊城打造成了一座只属于南渊盟的围城。
自此,南渊盟盟主太岳的命令在南渊城中上行下效,宛如一国之帝王,近一两年来,甚至连南渊城周边盘踞的一些小势力都纷纷被其纳入掌控,形成了一支支护卫军,从各个方向拱卫着南渊城。
因此,南渊城除开太岳依旧深居简出之外,近八成的南渊盟散修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好像找到了组织,自信心爆棚了,连连喊出立国的口号。
苏夜带着摩行天、连飞羽二人走进南渊城时,对这种情况更是深有体会。各种关于立国的呼声随处可闻,到处都是对太岳的赞颂声,把太岳赞得跟大教主似的,甚至有一些狂热的散修也不知哪来的黑材料,反正在苏夜看来,就是胡编乱造但听起来似是而非,就说天渊大帝涅凡尘怎么怎么不行,太岳怎么怎么牛逼…
吹起来,群牛飞天。
目的就为了证明一件事的太岳乃天生大帝,立国称帝乃众望所归,乃天命大势。
这时候也不是没有反对声音,但相比于那些狂呼立国的呼声,那些反对声音就跟八万里惊潮声中一朵小浪花的声音,顷刻就被淹没了,根本响不起来。
最可怕的是,持有反对的声音的人,上一分钟刚在酒楼里抱怨了一下,下一分钟人就不见了,明摆着那就是被人给弄了,直接被人带到附近的巷子里一刀结果了,那是怎么都瞒不过苏夜那可怕的意识。
“还真是厉害啊…这个叫太岳的人,啧啧…”
坐在南渊城的一座酒楼里,听着噪杂的声音,苏夜撇起了嘴,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心在佩服,更像是一种嘲讽。
摩行天小声嗤笑道“这个叫太岳的人,造势手段很有一手呀,自己不出面,深居简出,摆出一副曲高和寡的样子,用神秘做威能,让人捉摸不透,底下却派人四处宣传,跟魔音洗脑似的,时间一久就算是心性修为再高的人也在所难免会被影响,潜移默化的认为太岳就是天生的千古一帝。等到时机成熟了,这个太岳再以一种真命之主的姿态站出来登高一呼,立国称帝。那威望可不是那种直接以强力立国的人可比的…”
苏夜哂笑道“那当然了,世上有两种东西最可怕,一种是天道,居于高冥,众生难测,自然心生畏惧。一种是人心,人心多变,最难琢磨。那太岳显然就是看明白了这两点,一方面深居简出扮演着一种类似于天道让人难测的角色,一方面造势洗脑,便是要让这一方南渊城慑其威服其望,呵呵…志气不小啊!”
摩行天哈哈一笑“可惜,我就看他没那个命…”
两人侃侃而谈,一点不在乎太岳的威名,品头论足。自然不可能瞒过有心之人。很快就被一些人给盯上了。但两人却似乎毫无所觉,依旧是一边喝着小酒,肆意谈论。
这可把连飞羽急坏了。
他现在已知苏夜就是南渊仙宗的宗主,可对苏夜的能力却依然没有足够的信心。即便在南渊仙宗内,亲眼见过苏夜弹指压迫陆飞星,而使得陆飞星毫无反抗之力,也依然无法乐观。
要知道在南渊仙宗内是苏夜的地盘,苏夜轻易镇压陆飞星那显然不是苏夜自身的修为力量,仰仗着的应该是南渊仙宗独具的一种神秘的禁制之力。
现在可并非在南渊仙宗内,那种压迫一切的力量肯定用不到呀,那不得低调点,先把南渊盟的底细弄得更清楚一些再做算计才对?
可苏夜倒好,不仅不做调查,连算计都不做了,一怒之下闯入南渊城,还这么旁若无人的对太岳品头论足,还说什么太岳没那个命…
我勒个去,难道你们聋了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