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做到底呢?
芍药知道杜姨娘很多事,只要芍药说出来,杜姨娘肯定会倒霉的。
可您为什么不让芍药说呢,还提出要惩治芍药?”
叶卿颜淡然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即便说了,会有人信么。
杜姨娘从一开始就将芍药定了罪,没人会信一个与人通奸的婢女所说的话。
相比之下,清清白白的杜姨娘,她所说的话,更具可信度。
最重要的是,我的目的只是将芍药安全送出府罢了。”
话音刚落,轻歌从外面推门而入。
她对着叶卿颜恭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道。
“小姐,奴婢已将芍药送出府。”
叶卿颜满意地点了点头,“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轻歌并未立马离开,小姐未歇,她怎能歇。
不多时,馨儿也从外面回来。
看到屋子里有人,馨儿有些意外。
“诶?事儿已经完了吗,这么说已经没热闹可看了啊?”
春喜一想起刘嬷嬷惨死的样子,就觉得胃里犯恶心。
这种热闹,不看也罢。
“小姐,我已经把那个产婆弄走了,死婴也亲自埋了……对了,小姐你的师兄还留了句话呢。”馨儿禀告道。
叶卿颜心不在焉地问了声“他说了什么。”
馨儿学着沐衡的口气,原话转述。
“他说,‘师妹,师兄我又帮了你一个大忙,改日别忘了请我吃饭哦’。”
柳无澈等暗卫们纷纷磨牙霍霍。
叶大小姐只能请他们王爷吃饭,其他男人,只能是鸿门宴。
“头儿,我们当中也有易容高手啊,为什么叶大小姐总找她那个师兄帮忙,却不找我们?”
柳无澈没好气地回了句,“你们不说,叶小姐怎么知道你们也懂易容。”
几个人抓耳挠腮,“也是哦~那我们要不要毛遂自荐一下,在未来王妃面前混个眼熟?”
屋内,春喜耐不住好奇地问道。
“小姐,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故意让老夫人抓到了湘园里秋姨娘的内应。
可为什么老夫人到今晚才责问秋姨娘啊?
还有,那些欺辱钟姨娘的守卫,明明早就被打死了,今晚怎么又冒出来了呢?
最最重要的是,芍药抱来的那个孩子,真的是老爷的吗?
你之前不是说过,云霜根本没有怀孕啊……”
春喜问的很快,馨儿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含糊不清地埋怨起来。
“你说慢点儿,我都没听清。”
轻歌站立在门边,听到春喜所问的,便微微将耳朵凑了过去。
虽然她不问,但并不表示她不好奇。
那个孩子,是璃王府的暗卫交给她,她再转交给芍药的。
原本她以为只是小姐用来给云霜产子用的,却没想到滴血验亲的时候会相融。
当时她在暗处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还真被吓了一跳。
叶卿颜一只手撑着下巴,目光中闪烁着几分神秘。
“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个呢?”
“当然是那个孩子了,我想知道孩子是怎么回事!”馨儿第一个脱口而出。
叶卿颜以为会是春喜先开口,不经意地问道。
“你和轻歌不是向来不发问,只办事的么。”
馨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偶尔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嘛。”
叶卿颜并未过多调侃馨儿,跟她们说了那个孩子的来历。
“你们还记得上官敖瑞抢走国公府婢女的事么。”
上官敖瑞已经被废太子之位,便只能直呼他的名讳。
馨儿咀嚼着点心,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