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松白浅浅笑了笑:“官爷,你要让我跟着去也不是不行,但我想知道,但凡是进衙门的,都得是原告和被告,我,就不必说了,肯定是那个被告,我想问问,原告,是谁呀?” 衙役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忍不住的又重新打量她:“这还用说,当然是这里许多被毒害的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