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局势,已经十分明朗了。
就算武功再高,三四个对一个,也是极为吃力。
所有人心中都明白,他们只不过是在做着最后的斗争,以少对多,时间长了,更是体力不支。
父女二人打斗在一起,旁人也不敢上前去帮,否则,也是擒贼先擒首。
差不多了,南宫辞忽然拿出手中的药瓶,将上面的瓶盖打开,随后扬手一洒。
所有的药粉,洋洋洒洒的散了开来,虽然也有误伤到司旬的人,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是司华裳的人,许多人瞬间失去了战斗力,浑身发痒,那种感觉根本是止都止不住的。
没有及时戾气之人,甚至还吸入了断肠散,这名字听着虽然像是毒药,可是效果只是会让人腹痛难忍,倒地不起。
这两种药配合起来,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能够瞬间变成猫咪一般,让人宰割。
那些原本还拿着刀枪剑戟挥舞的壮汉们,瞬间就在地上打滚,哀嚎不止。
场面上的形势瞬间又发生了翻天的变化,原本是丝滑商战领着上分,可如今大部分人都已经倒下了,其余的散兵游勇根本不足为惧,局势逆转,所有人人心鼓舞,瞬间进行了反击。
“你已经输了,要怪,就怪你没有一个这么好的手下吧。”司旬心中得意起来,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拉拢一些除司家之外的人,真是有用。
司华裳还是心有不甘,手底下的招式,也越发的凌厉,“我还没有输。”
如今,她好不容易布置的局面,怎会因为一个人而输。
虽然不甘心,可是心早就已经乱了。
司旬冷笑了一声,瞬间出了一掌,司华裳已经乱了,自然是躲不过这极其凌厉的一掌,生生地受住,口吐鲜血,可她仍然不愿意放弃,咆哮一声,站了起来,手中的刀剑,直接对上了司旬。
司旬冷笑了一声,丝毫不慌,如今他们已经占据了上风,又有何惧?而反观司华裳,因为自己败于下风,已经有些慌乱了,这般沉不住气,难成大事。
不过还是晚辈,眼界实在是太小了。
他更是处处不留情,处处用了狠招,司华裳的武功本来就不如他,刚才还有着一鼓作气的好胜心,如今,更是消磨得一点都不剩,所以,实力相差悬殊就更大了。
司华裳步步败退。
到最后,直接被打倒在地,根本没有起来的力气,吐了一口鲜血,满脸苍白。
司旬洋洋得意,看见南宫辞站在自己的身后,便颐指气使的说道“将司华裳拿下。”
司华裳只是面色惨白的看着他,成王败寇,局势逆转,简直就在一瞬之间。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司旬身后的南宫辞,却忽然出手,用一根银针封住了司旬的穴道,司旬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是没有想到,一直坚定地忠于自己的南宫辞,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反叛。
南宫辞冷笑了一声,一切只不过是按照计划行事罢了,刚才他之所以站在司旬这边,是因为司华裳人手众多,若是不让两方先打起来,互相损耗的话,到时候,由他的人来解决,则会耗费更多。
南宫辞看着司旬惊愕的目光,直接将两根长钉钉入司旬的琵琶骨,瞬间便废其他毕生的修为和武功。
司旬瞬间痛苦不已,更是难以置信,半跌倒在地上,勉强的才开口说道“为什么?”
三个字,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
南宫辞只是让人打开祠堂的门。
古旧的大门被打开,活色生香的室内,长烛燃烧,留下一滩珠泪,香雾横生,仿佛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阳光照射进去,原本一眼就能够看到大殿里供奉的排位,如今却被几个人挡住,慕纤尘扶着大供奉,从里面缓步走了出来,站在高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