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鹤的亦是眼眸迷离,望着自家小夫君的眼神中满是柔情。
心道他怎能如此呐……怎能如此俊秀多才,一时间足利鹤都生出“珠玉在侧,觉我形秽”之感!
这俊秀如玉鹅蛋俏面儿、那双欲语还休夺魄眸,若说此身已取天下五分,当数少了。
那《临江仙》、《桃花庵歌》、《肥堆叙话集》……等,此份才情堪夺天下八分方可罢?!
策马飞驰可挽弓取飞雁,赤手空拳可擒鞑靼猛将。
挥兵南北皆取胜……
如此人物说横推八百年不得一见,恐都说少了。
怕是千年之下,天下英才皆被他力压只得昂首望之罢!
那些姬武将们可都是大名家出身的,来到了大明后又多学诗词歌赋。
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是能够品出此词中的那股英姿勃发,一时间竟皆眼眸迷离。
恐现在让她们为玉螭虎去一战而死,亦争先恐怕罢!
“咳咳咳……入关!入关!”
玉螭虎自己把胸膛那股气发散完毕,又被她们这么瞧着却有些不好意思了。
唉……我也想低调啊,可实力他不允许啊!
张小公爷玉螭虎眨巴着那双丹凤桃花,心头不住的感慨。
车队隆隆前行,张小公爷一马当先。
那关隘前无数的国防军军卒们激动行礼,远远的玉螭虎便片身下马。
将战马交给了身后的妙安,整肃衣冠对着这些个将士们行军礼而过。
“辛苦!”
玉螭虎面容肃穆,神情认真。
“将主辛苦!!”
被他点头行礼问候到的士卒、将校们亦无比激动,不由得将身子打的更加笔直。
“辛苦!”
“将主辛苦!!”
一通问候,车队入关。
但张小公爷却没有在居庸关停留,而是连夜赶路奔赴京师。
他已经出来太久了,开始想念家里的一切。
那草庐中的桃枝当布满雾凇了罢,却不知庄子里境况如何。
几位老卒当年身上有旧伤,每逢雨雪便疼痛难忍。
陈州同师兄寻来了些许江湖方子,不知道这回能不能让他们松快些。
太子那臭小子有没有惹事儿,自己不在京师镇着恐怕鸡飞狗跳了罢?!
伯安的政务处理的如何,可得心应手么?!
伯虎和衡父二人有当年一事,想必是不会出去厮混了罢?!
本谦和天信二人是最省心的,想必现在都做出些许成绩来了罢?!
徵伯这次把握很大,而且瞄准的是庠序教谕部。
自己给他留下的试题只要好好的做完了,那么中个进士当是没问题的。
又有伯虎、衡父在旁,还有钱与谦那老家伙盯着当是无碍。
大父……大父还好么?!
又是让他担心了,想必他从军部当值回来又该为我叹气罢!
却是我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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