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
徐敞咬牙道“徐敞自行领罚!”
跪在地上,磕了头,乖乖地朝着外面走去。
夏长秋坐直了身子。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
千柳观,逆来顺受的日子,也许就此一去不复返了。
……
聂青云轻轻抬手,酒杯悬浮,恭敬道“陆兄,我以云山宗主的身份,代徐敞向您赔罪。”
陆州看了一眼酒水,并不感兴趣。
他没有喝酒的习惯。
倒是于正海来了精神,端起酒杯喝了起来“我来跟你喝。”
二人隔空对酒。
“酒杯太小,不爽快。”
于正海将酒杯丢了出去,啪,摔在地上,碎裂开来,却无一人敢怒。
他对着酒坛子喝了起来,咕咚咕咚……
一饮而尽。
聂青云见陆州没有动,只得尴尬自己抿了一口。
酒桌上的规矩,敬酒不应,往往意味着,对方瞧不上自己。
这时,一名长老忍无可忍,猛地起身,朝着司空北辰道“司空前辈,您说命格,就是命格……未免太儿戏了吧?”
云山弟子纷纷看向长老。
司空北辰道“你觉得我有撒谎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