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障碍物,还有伤人不要命的陷阱机关,给拉长和打乱了队伍和阵型;然后又在防不胜烦的偷袭和无所不在的埋伏当中,彻底崩溃或是毫不犹豫的败逃下来。
因此,看着别人在城中大肆攫掠的大发其财,自己却在这儿打生打死啃负隅顽抗的残贼这块没滋味的硬骨头;他手下义武军新近补满十几个营头,仅仅是相继补充和轮战了两三遍之后,就以伤亡过甚为由再也不肯卖力攻打了。
然而待到王处存传令下去,要他们收缩兵力重整旗鼓之际;那些贼军却再响彻一时的哨子声中,顺势神出鬼没一般从官军已经占据的街垒和阵线的侧后方,纷纷冒出来发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反攻之势。
于是在越发浓重的烟火和厮杀声中,王处存在自己街头本阵的后方也响起了要命的厮杀声;然后那些露天堆放在街头的辎重器械,也突然不知道被什么火器所中,而当场浓烟滚滚的燃烧起来。
这下,虽然王处存所坐镇的中军尚且未尝动摇,但是正在前端街头和巷道中作战的数营义武兵,却是闻声见状难以遏止的当场慌乱起来,而又演变成为沿着长街而走的大溃逃。
哪怕王处存亲自带人举着中军大纛上前拦阻和收拢,却被如潮涌来的溃兵冲击的摇摇欲坠;当他麾下的捉刀队一连砍下上百颗头颅,而稍加遏制和截留住了败逃之势,却又被远远超过射界凭空飞至的一枚炮石打在了阵列之中,肝脑涂地的当场砸死数人。
这些就连王处怎么的怒骂叫喝,也没法阻止身边已经被惊破胆气的亲从卫士,奋力夹带起他而没命的向着反向奔逃而去;直到迎面装了长街另头来援的生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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