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脸蛋傻傻的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男人,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以及他微微粗糙的指尖的粗粝感。
他低着头,冷色的眼眸里滚过阴鸷的戾气,他的唇角勾着邪肆的弧度,仿佛连声音都沾染着狂佞的意味,他道,“你这么积极的打听我的私生活,还说不想嫁给我,我看你是想嫁给我想疯了。”
楚绒绒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你这人好奇怪,我不过就随口说说,纯粹是好奇,怎么就想嫁给你想疯了?我看你分明就是对你混乱的私生活难以启齿才转移话题的。”
南则听着她扭曲的歪理简直要气疯了,偏偏听着又好有道理的样子,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仿佛这样就能把郁积在心口的那股郁气吼出来一般,“老子转移个毛!楚绒绒你给我听好了,老子虽然没有初次,但老子也仅仅只有一次而已,怎么就混乱了?你说,我怎么就混乱了?”
楚绒绒仰着的脸蛋简直要傻掉了,她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南则一个大男人血气方刚,说不上有权,但比他有势的找不出几个,长的很正,虽然看上去有些戾气,但明显很招女人喜欢的,怎么都想不到居然这么大年纪只有一次。
楚绒绒呆呆怔怔的看着他英俊冷沉的脸,傻傻的问,“那则哥哥,请问你这些年肾上腺素井喷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
南则,“……”
好想把她掐死怎么办?
他不想跟她说话了,这种蠢妹子他一个巴掌能拍死俩,他为什么要给她科普这种小学生知识?
于是他冷冷的道,“去问你哥。”
楚绒绒震惊的看着他,“天哪!”
“天哪天哪!你该不会跟我哥……卧槽天哪,卧槽卧槽,那你们谁攻谁受,我天,我说我哥这些年怎么越来越风度翩翩了,是不是你把我哥按在身下了?”
南则,“……”
他就想知道话题是怎么拐到这里的?
他额角蹦了又蹦,隐约能听见咬着的牙齿摩擦的声音,他压在她肩头的手指忍不住慢慢的额摩挲了几下,那模样分明就像是在思考怎么弄死这女人合适。
楚绒绒被他阴鸷的目光看的眼皮一跳,“你想干什……”
她后面的话没来的及出口便被堵住了。
贴上来的薄唇滚烫,似是犹带着令人惊骇的怒意,灼的她整个人发懵,她像是直接傻在了那里。
唇上似是被重重的咬了一下,接着便是淡淡的腥甜的气息在唇间蔓延开来。
等他往后退开,楚绒绒舔了舔唇,巴巴的看着他,有些委屈的道,“你干什么咬我?”
南则冷笑一声,他何止想咬她,简直想咬死她。
他抬手理了理西装的领口,唇上似是沾染了淡淡的猩红,多了分邪佞的野性,他勾唇道,“回去准备准备,等着上我的户口本吧。”
楚绒绒,“……”
exce?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已经迈着大步走了出去,急吼吼的朝他的背影喊道,“南则你这个老男人,我为什么要上你的户口本,你还是去跟我哥相亲相爱吧。”
她怎么能撬自家哥哥的墙角?
以前挺喜欢则哥哥的,哪里知道他居然是自家嫂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天哪,她要跟自家哥哥成情敌了?老爹老娘的棺材板儿不知道还盖不盖的住?
嘤嘤嘤,还是好喜欢则哥哥怎么办?
……
慕晚茶和薄暮沉过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慕纤纤一个人。
她靠坐在床头,右脚被吊起,打着厚厚的石膏和纱布,身上是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将她的脸色衬的愈发苍白,眉眼清冷如霜,楚楚可怜和倔强糅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别样的美感。
她听见动静朝门口看去,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清冷的脸蛋上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