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好兄弟,听上去你的心火挺旺盛啊,你发那么大的火干嘛?”白泽笑着询问顾尘。
电话里,白泽的声音漫不经心,让顾尘很是头疼,自己都已经火烧眉毛被人拒之千里了,他还有心情说笑。”
“我知道你的心上人苏小姐嘛,交给我吧!”白泽答应在十分钟后赶到他家一起商议对策。
顾尘在电话那头才没有这么好的语气,他半开着玩笑说道“别说大话,你最好能告诉我苏瑗为什么生气,否则的话我就要把你去喂鳄鱼!”
白泽接着对话脚下一软,这个顾尘真是见色忘友,看来顾尘这下真的是方寸大乱了。
到了顾尘家里,白泽还未坐下,就迎来了顾尘急切的询问。
“这个了解女人生气不是一门学问,而是一玄学。”白泽喝了口水,示意他先冷静下来,努力地的打开话题。
“所以苏瑗为什么生气?”顾尘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颓然。
“你现在什么情况啊,我说,我要是答不上来你不会真的把我丢去喂鳄鱼吧,我也不是苏瑗肚子里的蛔虫。”白泽漫不经心地说起来,准备和顾尘先开个玩笑。
顾尘这个样子现在过于紧张了,不如先逃离现场,白泽还是有点害怕被顾尘抓住去喂鳄鱼。
但是还是慢了一步,被顾尘抓住。
“紧张什么?我舍得把你去喂鳄鱼吗?”
听到这句白泽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没有那么狠心!”
“但是阉了你还是可以的。”
白泽又被噎住。
“你要不要试试抖音?”
抖音?听到这个提议的顾尘声音更加阴冷“你是让我打扮成雌雄难辨的娘炮,然后说着土味情话对苏媛吗?”
说着顾尘还用尖细的声音模仿起最著名的土味情话。
“你知道什么酒最容易醉吗?和你的长长久久。”
话锋一转,顾尘又换回自己低沉的声音“你不觉得这酒不仅容易醉,还容易吐吗?”
白泽心里一万只草泥马涌过,你是杠精吗?什么都怼,你这么有主意,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你要不要直接问苏瑗?”白泽索性破罐破摔。
“我又不是没问过。”
“你这次别态度强硬一点,如果她不从,你就用老板的身份去压她!”
听到这里顾尘恍然大悟,事不宜迟立马驱车赶往医院。
晌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房间里,把房间烘的暖洋洋的十分舒服,苏瑗就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安谧。
顾尘走了进来,苏瑗的脸上又浮现出疏远的神情。这一次,他坐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就静静看着她,难得两个人都没说话。
有些事情,或许只能交给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