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这种手术的时候千万不能够给到压力么?我看你不是想要治好病人,而是想要害死那个病人!”
听到陈羽平说的这些话,秦风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明明什么都不了解,就仗着自己年长的身份在那里装出一副批判的模样,实在有够让秦风感觉恶心的。
“我需要说明几点,首先那个赌局是韩君炜自己要跟我赌的,我可从没有擅自跟他提起过要进行所谓的赌局,其次,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他因为纵欲过度,导致精气损失严重,做不了那个手术,也劝告过他,但他非不听,我又能那怎么办?
最后一点,他在第一次手术失败的时候,我就连续几次告诫他,强行运气行针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最好不要意气用事,但最后发生什么,不需要我多说你们也知道,他自己作的死,你也是有脸把问题全部丢到我的身上来。”
秦风指桑骂槐,暗示陈羽平这个人的脑回路有问题。
“你!”
陈羽平被秦风这样反驳,偏偏却说不出什么话反驳回去,也是让他气得表情抽搐。
“我什么?难不成你强行把锅全部扣到我的头上?不过你要是真那样做,我也不意外,毕竟都有韩君炜这样的徒弟了,又能够指望其师的品德可以好到哪里去。”秦风讽刺一笑。
“混账!太混账了!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嚣张,目无尊长的人!”
陈羽平指着秦风怒骂道。
“想要我尊敬你?行,现在你把南宫月怜的寒心病治好,我当场敬你一声神医,毕竟在任何行业都是达者为师这个道理,你的本事比我厉害,我自然不敢在你面前逼逼赖赖的,但问题是你连寒心病都治不好,也配在我面前倚老卖老?”
“混账小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寒心病可是华夏医学历史上几乎无法治愈的病症,从古至今几百上千年,我就几乎未曾在史书上看过有寒心病治愈好的例子,哪怕真有被治好的例子,那也是因为出手医治的人全是华夏位列前茅的那些神医道统。
难不成你还敢说自己是那些神医道统走出来的弟子?”
陈羽平瞪大眼睛,跟秦风争论道。
“我的确不是那些顶尖的医术道统的弟子,但我有自信治好南宫月怜的病,这就足够了。”
秦风这话一出,当即就被一道充满着讽刺的笑声掩盖过去。
但这道笑声却不是陈羽平口中传出的,也并非是从房间里面的人发出的,而是从房间之外传来的!
所有人脸上都是浮现出疑惑的表情,随即看向房间门口处,眼帘之内进入了秦风从未见过的陌生身影。
但对南宫问天以及南宫秋雨而言,这两道身影其中一人却是让他们很熟悉。
因为他正是南宫问天的侄子,南宫萧潜。
“真是好大的口气啊,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就敢口出狂言,说自己能够治好月怜姐的寒心病!”
南宫萧潜一声不屑的冷嘲,朝着秦风这边看来。
很显然,他这句话就是在针对秦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