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的不自在,“想想,我这样穿有问题吗?”
温想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红色的影,光线丝丝入扣,打下来的光晕朦胧,像梨花自愿带着雨,天地,一瞬间成了陪衬。
“很好看。”
她眉眼弯弯的,在笑。
顾夜西有些不好意思,耳朵红了。
温想往上走了一格,故意逗他,“顾同学,你害羞了吗?”她歪了歪头,看了一眼他的耳朵,“好可爱哦。”
她有点坏。
都跟谁学的呀?
好可爱的顾夜西面红耳热,他双手环住她的腰,抱到沙发前,坐下后,“没害羞。”他红着脸否认,“想想,你不可以笑话我。”
“为什么?”
温想摸了摸他干净的下巴,触感糙糙的,轻轻滑过,掌心很痒。
她痒。
他也痒。
顾夜西拦下她作乱的手,握在手里,说话的时候喉结会滚,“就是不可以。”他也不跟她讲理,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温想,“……”
他低头,便要去吻她的唇。
温想轻轻推开。
顾夜西一脸茫然。
“顾同学,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事?”
她不说他都忘了。
现在想起来,顾夜西揽着她的腰,“李山案暂定于正月初八开庭。”他往后靠,身子骨懒洋洋的,“不出意料,他会被判死刑。”
细听,有点求表扬的意思。
不过温想没表扬,“顾同学,你做伪证了吗?”
顾夜西,“……”
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温想见他愣神,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她把眉头皱起来,跟他讲道理,“顾同学,我们不能犯法。”
说完,她又纠结了一小会儿,解释道,“我是说人命关天,要慎重。
这话没毛病。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事如可为,不可不为。如不可为,亦可不为。
顾夜西把下巴压在她的颈窝上,蹭了蹭,“想想,我没有。”他好委屈的样子,这样同她告状,“我已经听你的话,从良了。”
“真的吗?”
“嗯。”
不管真假,只要是他说的,温想都信。
她道歉,“对不——”
话还没说完,顾夜西侧头咬在她的脖子上,也舍不得用力,就轻轻的吮,留下印记后又换地方,跟惩罚似的。
温想一动不动。
她的耳根子很红很红。
“想想。”
“嗯?”
他把头抬起来,用眼神缠着她,“我们以后能不能只要一个孩子?”
就很突然。
话题切得太快,温想没反应过来。
顾夜西不是在开玩笑,表情很认真,“最多一个,好不好?”昨天太晚,他没来得及跟她“商讨”。
但他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
而且,刻不容缓!
“好不好,嗯?”他在撒娇。
温想,“……”
她不应答,他便问个不休。
温想脖子都红了。
最后,她把目光移开,不去看他,很小声,“随你。”
顾夜西乐了,抱着她躺到沙发上,满意地滚来滚去。
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大狗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