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家伙竟然使用了一种非常野蛮的注射手段。
他们用刀子在我的大腿切开一道伤口,紧接着那些侍女喝一口红色的药水,然后含着一种细竹管,插入我的伤口,把那些药水吹进我的血肉里面。
这算是打针吗?
当时我非常震惊而且担忧,他么的这一点卫生都不讲,胡乱的医疗的手段只会加重我的伤势吧?
据我所知,在外界,世界上第一次出现注射的医疗技术,大概是三百多年前,文艺复兴时期的西方医生们,用动物的膀胱和中空的树枝来输血。
这种落后的手段,让一些人的生命得以延续,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不卫生造成了感染,最终丧命。
特么的,此刻这些野人对我做的事情,就和那时候西方的医生非常类似。
要是我运气一个不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当时我真想站起来给他们两拳,把这些女人都赶走。
可惜现在的我浑身酸软无力,竟然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我感到非常的疲倦,竟然睡着了,临睡前,我感觉到那些野人拿了许多奇怪的工具来,也不知道还想对我做什么。
而我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窗外艳阳高照,已经到了下午。
我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不由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一觉醒来,我竟然又恢复了行动能力,甚至隐隐有种精力充沛的感觉。
虽然我身上的各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一般来说,一个人受了我上午那么重的伤,是没有可能那么快恢复过来的,但我的情况可能有些特殊。
首先,是我身上的诅咒可能让我的恢复能力远超常人,其次,那些红衣女人可能不只是在治疗我。
我很怀疑,他们给我用了一些类似兴奋剂之类的神经药物,让我变得兴奋,短暂的恢复行动力,或者说是什么透支生命和潜力的玩意,让我暂时恢复了战斗力。
“主人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饿不饿,我给你拿吃的!”
我正在思索这些的时候,那个分配给我的女奴欣欣就凑了过来,惊喜的喊道。
这女孩眼睛红红的,看来还哭过。
不过,我明白,我们才认识一天而已,她对我谈不上什么感情,大概是因为我死了,她的日子也会不好过吧。
下意识的安慰了她一句,我连忙问她现在决斗的情况如何。
对这一点,欣欣知道的倒是很清楚,跟我详细的讲解了起来。
原来,上午的时候,我晕了过去的时候,其他三场战斗已经全部完毕。
下午我们这四个胜利者,将会进行全新的角逐。
事情没有一点波澜啊。
我吃了点东西,就有卫兵告诉我,应该去抽签了。
我深吸了口气,来到了赛场。
此刻其他三个选手也在,我打量了他们一下,不由心底放松了不少。
我现在非常凄惨,但是这三个家伙的情况也不怎么样。
也对,我上午的战斗很激烈,他们也不例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