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宝法力高超最厉害了，不需要我，操心，我也会听恒宝的话，照顾好我自己。”

“咦！”安知瑶被柯霆一翻肉麻的话恶心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满是嫌弃的笑看着柯霆。

“柯警官，你们这类人不是向来只相信科学，倡导破除封建迷信思想的么？怎么这会儿就这么没下限地哄着一个道士了？”

“你懂什么？”柯霆闻言，脸色一沉，方才还一副好好说话的模样，这会儿倒成了不近人情一般不苟言笑，不过一瞬，又往安知瑶那边走近了几步，压低声音不敢让身后的白以恒听到。

“我这不是哄着我家宝贝么？”柯霆说着长叹一声，“没办法，喜欢的女孩儿刚好是个神棍，虽然我很是鄙夷她那套装神弄鬼的功夫，但是现在只能先顺着她哄着，往后有机会了，再想个法子把她拉回正道。”

“哦……我懂了！”安知瑶恍然大悟的模样，笑着拖长了尾音，又晦涩不明的看了白以恒几眼，点着头故意大声道：“柯警官啊柯警官，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柯警官。”

“嘘。”柯霆冲安知瑶嘘了一声，浑然不觉白以恒正拉长着脸站在自己身后，“别让恒宝知道，我也是没了她好。”

“抱歉，柯警官。”白以恒垂手站在柯霆身后两步距离的位置，脸色难看又苍白，嘴角却上扬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丑的笑来，神色不明。

“我已经知道了。”

柯霆听着白以恒近在咫尺的声音，不由得背脊一僵，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心虚，动作僵硬的转头，对着白以恒讨好地笑着。

“恒宝？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别说了。”

柯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以恒打断了，她笑着用手背蹭了蹭眼角，蹭掉了还来不及滑/落眼眶的眼泪，摇着头，笑的越来越难看，不断地摇着头。

“你不用说了，也不用解释了，我都听到了，也都懂了，我知道的，你是刑/警队队长，我只是一个不被你们所容忍的神棍，你的职责不就是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吗？不就是要打倒我这个神棍吗？”

“不是……”柯霆见白以恒又哭又笑的，心疼极了，想靠近她，她却步步后退，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直到白以恒退到墙角，退无可退，柯霆怕自己吓坏了她，忙停住脚步，不再上前一步，“恒宝，你听我解释好么？不是你所以为的那样，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打倒你……”

“对，不是我所以为的那样。”白以恒头微仰，试图让盈眶的眼泪倒流，“你不就是认为我走上了邪路，就等着把我骗到手了把我拉回正道那？”

“柯霆，你有你的职责，我有我的使命，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稳住人间的平衡，我一个破道士，也不是什么太过伟大的人，不敢说降妖除魔，为民除害，但我只想要遵从本心，帮每一个找上门来的人解决他们的问题。”

“不管你信不信，我白以恒走的就是正道，和你一样是光明磊落的人，只不过你是正义的化身，而我是一个被你们定义为神棍的道士。”